车夫亮出手中的宁国公府的牌子,对盘查的守卫道,“宁国公府二夫人身边的人出城探亲。” 那守卫看了一腰牌,态度恭敬了不少,笑着道,“原来是宁国公府的人,您请。” 就在这时,一骑高头大马奔驰而来,荡起滚滚浮尘,他口中高声喊道,“圣上有谕,下令封锁城门。” 罂粟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咯噔,沈和富夫妇俩更是吓得脸色惨白,直觉这口谕与他们一家有关。 那传口谕的锦衣卫离得尚有些远,守卫已经给罂粟的马车放行,因为是宁国公府的人,守卫有心讨好,所以虽是听见了口谕,还是等着罂粟的马车行过去后,才匆忙关闭上了城门。 马车一过城门,车夫便快速挥鞭,狂奔着朝城门外的小道上疾驰而去。 “圣上口谕,关闭城门,不准放行任何人进出。”那锦衣卫疾驰到城门口,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可有行踪诡异的人出城?” 守卫忙上前,笑着道,“林指挥使,可是出了什么事儿,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被唤做林指挥使的男子,是新任的锦衣卫总指挥使,他一脸严肃,扫视了一眼周围等着出城的人,没有看到圣上想要找的人,一脸严肃的道,“一个宫女偷盗了圣上的宝贝,圣上下令封锁城门,务必将人找到。” “今日除了进出城的普通百姓,只有宁国公府的下人刚刚出城探亲了,倒是没有见到其他行踪异常的人。”守卫出声道。 林千余是白楚谕的心腹,知道出逃的是本该与圣上大婚成为皇后的沈姑娘,可却变成了宁国公府的二小姐,自是知道此事与宁国公府脱不了干系,闻言,他脸色一凛,“宁国公府的下人何时出城的?” “就在刚刚。”守卫一看林指挥使的脸色,知道事情不对,脸色不由一白。 “速开城门,宁国公府的马车往哪里去了?”林千余厉声呵斥道。 那守卫被吓得一哆嗦,忙磕磕巴巴的道,“往……往……好像是西南方向。”他十分不确定的道。 “带人去城外码头,今日不准任何船只离开码头。”林千余对紧随而至的锦衣卫其中一支吩咐完,立即亲自带着另一队,出城往西南方向追去。 载着罂粟他们的马车在小道上疾驰狂奔出了西郊,路边有一辆装满了白菜的木板车,罂粟忙出声唤车夫停下马车。 快速与拉着白菜的小贩沟通后,买下他的驴车和一车的白菜,将马车送给了小贩。 罂粟抱着虎子和沈宋氏,钻进了白菜里面,藏得严严实实,让沈和富坐在驴车的位置上,充当小贩的角色。 做完这一切,没多久,他们身后便想起了马蹄声,一阵尘土飞扬之后,飞奔而来的马蹄在白菜车旁停下。 “老头,你可看到一辆马车过去?”一个锦衣卫朝灰头土脸的沈和富问道。 沈和富被尘土呛的咳嗽了好大一会儿,他闷闷出声道,“好像刚刚有一辆马车过去了,不知道爷几个问的可是那辆马车,应该还没有走远。” 一听这话,林千余顿时一马当先,朝前追去。 在锦衣卫几人离开之后,罂粟迅速从一堆白菜中爬了出来,又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