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如果沦落到吃不饱肚子的份儿上,她可能也会去抢去偷,所以她也没打算对男人如何教训,也默认了让他吃馒头填饱肚子。 连日来未曾吃过一顿饱饭的难民,一个个对罂粟满腹感激,一声声活菩萨的喊着她们几人,还有人打听起罂粟她们的名字来,想着等熬过了这段艰难的日子,以后日子好过了,给恩人立一块长生碑。 罂粟只淡淡一笑,便给推辞了,明日还要早些赶路,她便带着虎子还有爹娘,打算上楼歇息。 就在这时,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哎,哎,这人是怎么了?该不会是要死了吧?” 众人听见声音,都朝墙角处看去,只见先前抢了小豆子鸡腿的那个男人,脸色涨红,双眼凸出,双手死命的掐着自己的脖子,用求救的目光看着众人,想要寻求帮助。 看男人的样子,活脱脱一口气上不来,就要死过去,哪里还有人敢上前。 罂粟三两步从从楼梯口走到了男人跟前,一手揪住男人的衣领将头朝下翻了个个,另一只手在男人的背部大力一拍。 一大口滚圆的馒头从男人的嘴里吐了出来,罂粟松了手,男人趴在地上咳嗽了半天,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众人一看,这才晓得,男人竟是因为吃馒头吃的太着急,差点被噎死。 “热粥还有没有?给他盛一碗。”罂粟撂下这句话,转身便上了楼。 因为先前罂粟吩咐过伙计,难民吃饱后还有剩下的馒头便给他们分了,在吃过饭后,难民们几乎还都人手领了一个馒头,离开了客栈,去找地方睡觉去了。 夜深人静,几个身影悄悄摸进了客栈后院的马棚中。 往马槽里撒了一把东西,掺进了马儿吃的草料之中。 “大哥,这样干真的行吗?”弄好之后,一人出声道。 “咋不行,那女的一家子不是老就是小,还那么有钱,咱们只要劫了她们,以后就不愁饿着肚子了,你想看着你婆娘和孩子都饿死不成?”那被问的男人裹了裹身上破旧的棉袄,出声道。 “想!”前头出声发问的那人应声道,“可这位沈姑娘才刚刚救济了咱们,还让咱们吃上了肉,这样做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咱们又不杀人,只抢钱,赵三,你就别瞎琢磨了,这战乱还不知要闹到什么时候,咱们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那人说完,几人又悄默默的翻墙离开了客栈的后院。 一觉睡到天亮,罂粟起身,去与伙计要了热水,洗漱过后,让伙计备好饭菜和干粮,才去叫了虎子和沈和富夫妇起身。 用过饭后,罂粟将水囊灌满,让伙计去后院牵了马车过来,准备启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歇息了一晚上,马儿的精神并不好,罂粟跟伙计打听了一下,可镇上根本没有卖马的地方,只能迁就着还用这匹马上路了。 没走多久,马儿就开始拉起肚子来,罂粟只得停下,等着马拉完了再上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