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松口!要是让师父看见了——” “师 父去西面了,让我跟你说让你安心休息。”唐昀松口,额头在他眉心蹭了蹭,又道:“不闹你了,先吃东西,待会儿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白秋令被“放回”座位上,他抬手想正衣襟,低头看到早先他为了保持清醒,重新划开的掌心现在又被唐昀包扎得好好的,闷声说了句谢谢。 唐昀掰了一块红薯送到他唇边,笑说:“秋秋日后不能与我如此客气了,现在我们是爱人,是伴侣,是两情相悦,怎可随时将谢谢挂在嘴边。” “哦......”白秋令听他讲话这样直接,敷衍答应一声,认真咀嚼起那红薯来,而后嘴里一股甜味便呲溜钻进心口去了。 其实不过就是几个外焦里嫩的烤番薯,这顿“晚饭”吃下来两人都分外满足,一道去院中打水洗了手,唐昀从身后拥着白秋令看了会儿月亮。秋老虎到了晚上便不见了,凉风习习吹在两人耳畔,唐昀又将身前的人拥得紧了些。 “从前秋秋是不是从来没有这样看过月亮?”唐昀问。 白秋令耳边一阵酥麻,他缩了缩脖子,轻声应道:“怎么样?” “这样让我抱着,站在月亮下面。” 白秋令从前没有尝过面红心跳是什么滋味,羞恼的情绪也是遇到唐昀后才有的,他不知男人也可以和男人相爱,也不知有了爱人过后是何种心境。唐昀各种亲昵的动作和暧昧的话做得说得那样轻巧,像是在一边教他一边占便宜,可他竟然也心甘情愿地认了。他于是诚实道:“不曾。” 唐昀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样容易满足的人,埋头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后,趴在他肩上闷声道:“还有好多东西没教给秋秋,待秋秋好了,一定要好生学。” “学什么?”他以为这些已是全部了,发问的语气带着十二万分诚意,教唐昀听得扑哧一声笑出来,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臂,站到他面前去在眼角亲了一下,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到时候便知道了。” 白秋令淡淡一笑,抓住他在自己腰间摩挲的手,道:“阁主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唐昀听他叫自己阁主权当是礼貌,现在再从他口中出来这个称呼,不管怎么听都有些调情的意味了,于是挑眉问他:“哦?怎么变了?” “温柔了许多。”白秋令道。 “我对别人可从来没有那样温柔过,秋秋是嫌我以前太凶了?” “也不是...”白秋令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有些别扭,可照唐昀的性子,他剩下那半句话看样子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了。他抬眼见唐昀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于是往前走了两步轻咳两声道:“只是过去轻浮了些,很多事情实在非君子所为。” 唐昀无声地笑了笑,扬声问他:“哦?哪些事情实在非君子所为?” 白秋令仔细想了想,如何才能不将自己也拉下水反遭“戏弄”,斟酌片刻后才道:“此前的事便不追究了,日后阁主举止稳重些,你我现在是两情相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