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眨眨眼睛:“老姑,你嘴巴怎么了?被虫子蛰了?还是被什么咬了?” 王永珠强作镇定,被宋重锦握着的手反手就掐了他一把,才若无其事十分淡定的道:“哦,没事,被虫子蛰了一口。” 金壶十分关切的道:“老姑,涂药了没?”一面还抱怨嘀咕:“这西北地方可真邪门,这么冷的天,居然还有虫子!怕是有毒吧?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一瞧?” 立夏在这后头听了这话,头低得快要到胸口了,一只手还掐着自己的大腿,怕自己笑出声来。 张婆子是过来人,听了这话,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挥手示意让王永珠过来,仔细看了看,瞪了自家闺女一眼,才轻描淡写的道:“你老姑就是大夫,请什么大夫?那蛰你的虫子找到没?找到了拿鞋底子抽不死他——” 一边说,一边拿眼睛斜宋重锦。 才夸了这女婿懂事,体贴人,瞧瞧这干得什么事?被人瞧见,显得多不尊重呀?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这一年轻,就容易犯错!晚上得叮嘱叮嘱自己闺女,到底还是要顾忌些才好,这还没满十八岁了,可不能太早圆房了,不然伤身子! 张婆子那个愁哦! 宋重锦讪讪得摸摸自己的鼻子,在一边坐下了。 还好张婆子没真计较这个,见人到齐了,就让坐下吃饭。 吃了饭,姚大就回来了,在外头求见。 姚大下午跟潘婆子将人买下来后,当即就雇了马车,亲自将红丫给送到了马场。 红丫在路上醒了,一边哭一边求姚大放过她。 姚大是什么人,早就心硬如铁了,压根眼皮都没抬一下。 红丫真急了,她一个大姑娘,若是被丢到马场,给人打扫屋子倒夜壶,成什么人了?更不用说,马场,本地人都知道,那里面除了牲口,就是伺候牲口的粗鲁汉子。 她若进去了,岂不是狼入虎口?若是被人占了便宜,岂不是这辈子,就只能当个马夫的婆娘了? 再抬眼看眼前这位管事,虽然年纪大些,可好歹是县太爷的管家,跟了他,就算当个妾,做个通房丫头,也比真去马场倒夜壶强些吧? 因此一咬牙,将衣襟口往下一扯,露出半边白来,软软的就往姚大身上靠去—— 姚大一看红丫那眼珠子不安份的乱转,就知道她没打什么好主意。 见她一会子扯衣裳,一会子又靠了过来,忍不住露出鄙夷之色来。 他可不是大人那种读书人,说话行事还要讲究一下。 当即一个大耳光就甩了过去,将红丫一巴掌就给扇到了马车角落,又上前一步,蹲在红丫面前,一手掐起红丫的下巴,阴森森的冷哼一声道:“贱婢!勾引我们家大人不成还不死心,还要勾引你姚爷我?劝你还是好生听话,乖乖的到马场打扫屋子倒夜壶去!若是再敢多生心思,你姚爷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红丫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丫头,虽然被潘婆子调教了几个月,也是学些粗浅的勾引男人的手段。 可偏偏在宋重锦和姚大面前,一使出来,就碰了个头破血流。 那点子胆子立刻就吓破了,只抱着头缩在角落里,话都不敢多说了。 到了马场,姚大亲自将红丫交给了马场的管事,还嘱咐说,这是他们府上的丫头,却是个眼空性大的,居然敢碰瓷大人,大人生气了,将她丢到马场来,罚她做最脏最辛苦的活计。 马场管事看看红丫脸上还没消的巴掌印,哪里还敢多问,只怕这涉及到县太爷家后院的阴私呢。 满没口子的答应了,当着面,就叫人将红丫领下去,还给她吩咐了一个打扫马厩的活。 这活最脏,最累! 姚大听了这个吩咐,心中十分满意,脸上也带了一点出来。 回去就跟大人和夫人交差去,这马场的男人都是粗人,都是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的。 哪里有夜壶可以倒嘛!倒是给牲口们清理马厩是个好活。 因此乐颠颠的回家来就禀告了。 一屋子的人听了,都笑喷了!这马场的管事也真是个实在人啊! 张婆子还一叠声喊着,让姚大明日拿银子去奖励这位管事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