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朝冷笑道:“我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您也真能演得下去。” 魏辰轩点了点头:“知道自己是外人就行,我们说相声的戏大过天,您不懂这个就别来瞎掺和。” 说着,他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周辰瑜,又看了一眼晏朝:“我们蓼风轩的事儿,说到底都是自家的家事儿,无论什么时候,都轮不到外人来指手画脚。” 说完,魏辰轩就把手上已经脱下来的大褂儿往后台随手一撂,掸了掸身上的衣服,扬长而去了。 晏朝不由得握紧了双拳,刚想追上去说些什么,就感觉到周辰瑜忽然伸出手,轻轻地拉了他一把。 等魏辰轩的背影彻底消失了,晏朝才没好气道:“你拦着我干嘛?” 就见周辰瑜看了他半晌,忽然露出一个吊儿郎当的笑容:“我寻思着你平时脾气那么好,怎么今天突然这么暴躁?” 晏朝依然黑着脸:“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逆来顺受?” 周辰瑜摆了摆手:“你没听他说的,戏大过天?按照传统的本子,这出相声确实是这么说的。台上无大小,更何况他大我小,所以怎么说都是他有理。” 晏朝沉声道:“怪不得刚不让报幕,卑鄙小人。” 周辰瑜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行啦,不就是被喷了一口水么,压根儿就不算个事儿。哥哥我一个捧哏的,从前也没少被喷过,这才哪儿到哪儿。” 其实晏朝心里也清楚,刚刚在台上,周辰瑜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因为个人恩怨和魏辰轩当场撕破脸皮,让观众看笑话。 周辰瑜向来心大,但一旦牵扯上他的事,晏朝却绝对不是这么大度的人。 他正在心里暗暗琢磨着怎么收拾魏辰轩,两个小角儿就紧跟着来了后台。 关辰枫忿忿不平道:“来咱们的地盘儿撒野,他这是想彻底闹掰了?” 江辰池摇了摇头:“听他临走前那句话的意思,摆明了还是因为合作的问题。” 周辰瑜问:“可这事儿谈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为什么今天才突然发疯?” 几个人一时间都沉默了,就见江辰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会不会是因为开箱卖票的事儿?” 夏清园早都已经开箱了,这会儿江辰池说的这个“开箱”,自然指的是整个蓼风轩的开箱演出。 蓼风轩的事情不归夏清园管,周辰瑜自然也没有过问,于是他接着问:“开箱的票怎么了?” 江辰池回答道:“我最近上网,看粉丝一直在说黄牛票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