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说。” 从佛庙里出来,翟煦背着江池回家。 太阳落山,天际殷红,残阳如血,锐利的艳,极致的红,江池趴在翟煦肩膀,“阿煦,如果以后我不在,你一定要活的比谁都好。” “阿池,我要生气了。”翟煦一把将江池从背上甩下来,然后懒腰抱住。 “乖,阿煦不生气。”江池像是哄小孩般捏住翟煦的耳朵,翟煦的耳垂很薄,薄薄的一片,捏起来很舒服,“我是说假如。” “阿煦可是说了,永远不会和我分开的。” “假如啊。”翟煦看着天际的晚霞,明明是极为艳丽的颜色,却让翟煦感觉到一抹伤感之意,无端的涌上心头,莫名的有些难受。 翟煦忍了下去,装作不在意的说:“那当时是好好活下去,我的命可是阿池的。” 其实不然,若阿池不在了,他也不会独活。 可能会有人说他是个懦夫,但是,事实却是如此,在这个极端冷漠的世界,他存活的意义便是为了阿池,若是阿池不在了,他为杀掉所有伤害阿池之人,然后去陪他,地下那么冷,那么黑,阿池怕黑又怕冷,他怎么忍心。 阿池肯定要人陪着的。 “骗子。”江池紧紧搂住翟煦,一口咬在翟煦的脸上,“你就是个骗子。” 江池咬的有点疼,翟煦为了不让江池咬到,背着江池就往前跑,还特意蹦蹦跳跳的,抖的江池难受,吵吵闹闹间,江池与翟煦的心倏地放松下来。 “若真如此,阿煦,你一定要骗过自己。” 江池的轻声低喃,就这般轻易的消散在空气中,江池不知翟煦有没有听得清楚,但是,这是江池衷心希望的结果。 世界总是不完美的,前路漫漫,谁也不知未来会发生什么。 出海打渔的日子又到了,翟煦照例将江池折腾的死去活来,这也是为了让江池不那般担心,江池果真力不从心,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翟煦唇角噙着笑,狠狠吻住江池。 江池低喃着拒绝。 “不要了,阿煦,不要了。” 尚处于睡梦中的软糯声音,听得翟煦心潮翻涌,翟煦忍住了,在江池脸上咬了咬,“真是个小妖精。” 翟煦关好了门,离开了屋子,迈出庙里的时候总觉得他刚刚说的话有点熟悉,脑子里有着模糊的记忆,似乎,刚刚那句话他以前也说过般,对着同一个人。 第二次出海的人多了许多,比起上次的六个,这个有十个,中间有个人翟煦有点印象,不正是上次抹黑来到家里的那人,一发现便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