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蛊毒,时间太长,现今只能压制,无法根除。” “我知道。”祝琮顺着倚靠在陆曜怀里,“我现在就想知道将阿池变成这样的男人到底是长什么模样,能让阿池那般神魂颠倒,连自己的安危都不管不顾了。” “好了,不气了。”陆曜轻柔抚着祝琮的脊背,“按照现在的状况,阿池那位也差不多要来北萧寻阿池了,你总有机会看见他的。” “但是阿池现在不在宫里。” “我倒宁愿阿池和迟勋在一起算了,那个什么西越皇帝,不要也罢,你是没看见迟勋对阿池多细心。” 陆曜:刚刚谁说迟勋是庸医来着。 果真,有些时候还真是货比货,得比。 不然真体现不出那个好点儿。 初秋的天有点儿冷,江池站在水池边,里面的莲花早早的已经谢了,江池出神的看着清澈的水面,里面映衬出他的身形,飘飘浮浮的,江池看着看着便笑了。 两年前,他来到了北萧,被人带回来的,昏迷之前他记得自己快要被掐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面孔,沉熟稳重的男人与咋咋呼呼的青年,两人靠的极近。 若非脖子上的掐痕还在,江池都以为自己再次穿越了。 多番解释下来,江池才知道,刚刚那两人是他的嫡亲哥哥与嫂子。 顺带着江池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他是北萧七皇子,出生时遭遇劫难,为逃此难,被送往了西越,至于为何会认出他,是因为处于脖颈的细小胎记,连他自己都没怎么注意到的。 江池的接受能力很强,既然他们说他是,那他便就是,反正,待在北萧总不会身首异处便是了,事实上,待在这里,江池的吃穿住行都是极为精细的,怎么舒坦怎么来。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身体太弱了,重活干不得,轻活不想动。 另外让人比较开心的就是,江池见到了一个熟人,也就是迟勋,真名也是这个,他出现在北萧,江池也大致猜出了他的身份,想来是潜伏入宫的,就是不知他哪来的本事不留一丝痕迹的潜进去,还打入了敌人内部。 有迟勋在的时候,江池感觉确实好了不少,迟勋的医术也不错,两年来江池的大病小病都被迟勋包揽了,江池也不知自己怎么忽然就跟林黛玉似的,吹个风,喝口酒,或者心情不好就呕血,这跟他那段时间在西越有点类似。 幸亏那段艰苦的岁月过去了,江池的身体总算好了许多,只要不太过放肆,还是可以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