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方才儿子的模样,很明显是和江池那啥了,还在外面待了那么长时间,江池肯定是被欺负的不轻,翟妈妈无声的叹了口气,自从儿子醒来后,变了许多,沉默寡言,饶是如此,周身的气势愈发凛冽,让人难以靠近。 就连她这个做妈妈的,因为理亏,也不敢多说什么。 翟妈妈沉沉叹了口气,儿孙自有儿孙福,她曾经阻止过,所造成的后果是她无法接受,现在峰回路转,儿子要如何折腾,随他折腾,最后她只需要接受就够了。 江池回到家,将牙狠狠唰了十几遍,牙膏味占据口腔每一个地方,江池才稍稍作罢。 帕子打湿,江池拧干,洗了把脸,闭眼的瞬间又露出翟煦的脸,深沉的黑眸带着一股子色气,江池心里的火立即燃了起来,一把抓起帕子砸了下来风,发出沉重的声响,本来趴在地上睡觉的蠢猫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身体微抖,还带着颤抖的余韵。 江池趿拉着拖鞋,狠狠瞪了蠢猫一眼,进了房间,打开电脑,锁了六千字,今晚,蠢猫要是嚎叫着要出去,他一定要先将他打一顿再说。 心里郁气凝结,需要发泄。 直到晚上十点,江池才从小黑屋里解锁出来,下午五点到十点整整五个小时,江池心里窝火,写个一千字就跑出来散散气,或者从冰箱里拿个水果,那瓶酸奶,在蠢猫面前逗一逗,或者打爆蠢猫的脑袋,反正气能撒则撒。 十点整,蠢猫见江池出来,亲昵的蹭了过去,江池给了他一jio,给蠢猫套上了绳索,拉着蠢猫出了门。 晚上十点,夜深人静,小区里静悄悄的,今晚的风有点大,吹得江池的头发凌乱不堪,还好他头发短,在如何吹也不会遮挡住他的视线。 蠢猫很开心,一出小区,就找了个地方解决生理问题,江池就站在一边,从袋子里掏出垃圾袋,给这个蠢货处理屎粑粑,江池嫌弃的很,又想打他,蠢猫似乎看透了江池的心思,绕着江池转圈圈,在江池的呵斥之下,终于安静了。 夜晚的风不热,有点凉,吹在身上很舒服,蠢猫又开始跑了起来,江池跟在后面,气喘吁吁,跑了几圈后,江池满头大汗,伸手拭去满头的汗水,江池感觉自己心里舒服不少,于是带着蠢猫上了护城河。 十点钟人已经非常少了,江池主动拉着蠢猫一遍又一遍的跑着,跑到最后江池身上满是汗水,脸颊通红,喉咙仿若火烧板,蠢猫也因此变得颓废起来,似乎在抗议,今晚的运动量有点大了。 江池平稳呼吸,又走了几遍,心绪平静下来,才拉着蠢猫回了家。 开门放狗,开灯洗澡。 门关上,没过一会儿走廊的灯熄灭,整个走廊黑乎乎,隐约有门打开的声音,对面的门打开,灯光落在男人身上,男人翘起唇,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然后缓缓关上了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