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躲了有一个星期。 一天夜里,沈风月洗漱完毕,脱得只剩一层白色里衣。他吹灭了房中的烛灯,刚要钻进被窝里时,感觉到床上已经有个人,刚要惊呼,就被人捂着嘴,一阵天旋地转,已被人以身牢牢按在了床上。 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缝隙透进来,让下面的沈风月成功透过这道月光认出了来人。 月之光辉恰好照射在一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上,眼尾狭长,月光的照亮使得他瞳孔显得幽黑深邃 ——这是沈安.邦。 认出来人,沈风月下意识地去看窗户,果然见其是开着的,估计这人又是借着窗子钻进来的。 沈安.邦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眼尾一垮,带着些委屈,声调里满是撒娇:“太后娘娘为什么要躲着我?” “你先起来。”这个姿势有些危险。 沈安.邦没照做,只稍稍收了些力气,没有全力压在他身上,怕压疼了。 “是我惹你生气了吗?如果是的话,你说出来,我改就是。”他又道。 “生气倒是没有,只是……”这肯定是没有的,“只是……那个,怎么说呢,唉……”不知怎的,他竟说不出个缘由来,也不知该说什么,说话一直卡壳,最后只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他的态度让沈安.邦摸不着头脑,但他今日想问清楚,想弄个明明白白的。 他与沈风月之间的关系,便如同一张薄薄的纸,只差捅破了,让光从孔洞里透出来,彼此言明心意。 “太后娘娘,臣一直有个问题想问您。”大腿用力一顶,轻松分开对方的双腿,他双膝着床,往前膝行几步。 此番动作危险极了,沈风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跳加速,快要冲破胸膛,他害怕地屈起双腿,朝后面缩了缩,直到背抵上床头,退无可退。 “你问……吧。” 沈安.邦长臂一脸,将人从床头往前一拉,拖到原处,牢牢掌控在身下。他伸出双手,按在沈风月脸的两侧,支着手,处于沈风月脸的正上方。 “我于太后娘娘,是何关系?” 在感情方面,他绝不拖延拖泥带水,这问题问得实在硬核。之前他不过是考虑到沈风月龟缩般的态度,为了迁就对方才那般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