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月急急伸出一根手指要去够他衣包里的钥匙,还未够到,就被栏杆上刻着的符咒弹了回去。 身体瞬间犹如过电般,汗毛竖起,身体止不住的发抖。沈风月倒在地上滚来滚去,疼得脸涨红,等症状缓解了一会儿,他含泪抬眼怒视希欧多尔:“……QAQ!!!” 希欧多尔这才知晓他的目的,垂头看了一眼口袋中安安静静放置好的钥匙,再看沈风月疼得滚来滚去的模样,眼底不禁划过一丝笑意。 他起身回到原位打开书继续念,而沈风月不知是不是被符咒给电惨了,总是老实多了,安安静静的趴在那里。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沈风月只觉度日如年。这天朗读时间到,希欧多尔难得的没有带圣典来,反倒是搬了一堆画画的器具。 他将东西摆好,正对着沈风月的方向坐好,手边将颜料挤好,滴了点水准备调色。 沈风月莫名:“你在做什么?” “画画。”教廷需要新画一幅光明神的画像,教皇年老精力不济,这项任务自然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沈风月笑了:“你画画去画室就好了,干嘛来这儿画?这儿可没有你的光明神大人。” 希欧多尔调色的笔刷一顿,被噎了一下。 他说的的确在理,光明教廷有专属的画室,那里采光比这里好,环境安静舒适,十分适合作画,因为任务在身,近日他也不必非要过来给沈风月诵读圣典。 但为什么他还是来了呢? 希欧多尔没有答案,就好像他收拾用具时,第一个想起的就是抬脚往这里的方向走。走到这个囚禁了叛神者的宫殿,他的心才能静下来。 但他终究还是要有个答案的,于是希欧多尔说:“我的职责便是守好你,我害怕……” 他话还没说完,就得了沈风月一个白眼:“害怕我跑啊?”卧槽搞清楚情况啊大兄弟,我这又是听经的,又是被剃头的,能跑我早就跑了好吗?还用待在这里? 没想到希欧多尔竟真的点了点头。 沈风月不欲与他多做交流,自发的躺在地上,将双臂枕在脑后,闭上眼睛养神。 希欧多尔见他闭上眼睛了,样子不像是会想要搭理他,失笑一声,继续拿着刷子调色。 他先画了一笔,结果在第二笔落笔时变了样,等他反应过来时发现画布上已经呈现出了一个模糊的轮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