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夏想着要直接去找文艺问一问,却在从古堡出来的时候,看到文艺的巴博斯从远处开来。 原本已经要上车的第五夏,干脆就站在自己的车边上等文艺。 文艺的车完全进入到第五夏的视线范围的时候,开车的人并不是撒娇妖姬而是她的国民绅士哥哥。 第五夏定睛看了一眼车内,还是只有文学一个。 副驾和后排,都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一时间,原本有一肚子疑问的第五夏,就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和文学,还没有熟到随时都有话说的程度。 第五夏也不管文学为什么回来,就打算直接开车去找文艺。 “夏夏你好。”国民绅士稍事犹豫,便主动打招呼。 “有事?”第五夏的回应,简单而又直接。 “有……你稍等我一下。”文学转到后备箱的位置,从里面拿出了第五夏刚刚发现丢失的遗嘱文件。 耶罗尼米斯的遗嘱,出现在文学的手上,这让第五夏很是有些不满。 如果不是遗嘱律师找到她的时候,文艺刚好在旁边,第五夏压根就不会和人说起自己和布伦施威格酒厂的关系。 即便文艺恰巧遇到了,第五夏也没有给她看过遗嘱里面的东西。 并非她觉得自己和文艺的关系,还没有到这个份上,而是她自己都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打开。 文艺除了知道第五夏即将继承六百多桶可以装十万瓶的威士忌之外,就没有更多的信息。 文学是什么时候拿走的遗嘱文件? 为什么拿? 昨天帅戈和文艺跟着救护车送楼尚去医院。 第五夏开着自己的蛇王皮卡紧随其后,落在最后的文学,顺手拿走了耶罗尼米斯留下的遗嘱文件? 拿就拿了,还这么明目张胆地送回来? 第五夏不知道文学这么做的逻辑是什么,但她知道自己非常地不高兴。 越多的人牵扯到她的过去,她就越难彻底告别自己的过去。 第五夏看着文学,没有多余的表情,眼神却极为犀利。 第一次见面,第五夏只是觉得文学笑得有些假。 但那是文学自己的事情,无伤大雅,也不在第五夏的关注范围之内。 莫名其妙拿走耶罗尼米斯留下的遗嘱文件这样的事情,就不属于第五夏可以忽略的“无伤大雅”。 第五夏接过遗嘱文件,装着家谱和调查报告的文件袋还和原来一样处于密封的状态。 原本处于打开状态的那封手写的信,也被装回到了那个已经拆封的文件袋里面。 “解释。”第五夏想要一个解释,就直接开口了。 她没有用疑问的语气。 在这种情况下,文学理应要给出一个解释,还得是合理合法的那一种。 第五夏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这让永远微笑的国民绅士也有些不习惯。 “是这样的。昨天你们都走了以后,我想着你们这一通着急忙慌的,会不会有重要的东西落下,就在离开威士忌仓库之前,查看了一番。”文学开始解释。 第五夏用一层不变的、一眼就想把人看穿的眼神盯着文学。 很显然,文学的解释,并不能让第五夏满意。 文学没有义务也没有权力,帮第五夏检查仓库。 “我的意思是,你们有没有落下类似于手机这样的……”文学被第五夏看得有一种越抹越黑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慌乱感。 文化意外离世之后,文学回国和文化酒业那群老人精斗智斗勇的那个时候,都没有过这么慌乱的感觉。 解释不清,情绪不明。 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 文学早已不是刚刚继承文化酒业的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他没有理由一直被第五夏的情绪牵着走。 “你这样看着我,我都有点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解释了。我组织一下语言。”文学指了指已经交回到第五夏手上的,装遗嘱文件的文件袋:“我其实是对这家专做遗嘱的律所比较熟,我爸爸当年的遗嘱,就是委托的这家律所,所以我看到这些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