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比刚才清醒了许多,但疲惫感也随之袭来。 魏宇寰见他没太大事,也不坚持带他上医院了,只是见谢小江走路有点摇摇晃晃,便不由自主地牵起了他的手。 谢小江没挣脱开,潜意识全心全意地信赖着魏宇寰。 两人并肩往家里走,魏宇寰突然问:“你老乡骗你是怎么一回事?” 谢小江的大脑被酒精麻痹得有些迟钝,平时藏着掖着没脸说的悲惨史,现在像倒陈谷子烂芝麻似的,一点一点倾诉给魏宇寰听。说到自己的钱被骗得精光,无处可归时,他又情绪失控地酸了眼眶。 魏宇寰听得一阵阵心疼,原来,谢小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撞到自己眼前来的呀…… ☆、020.后生可畏 020.后生可畏 谢小江絮絮叨叨地说了一路,末了又真情实意地跟魏宇寰道了个歉。 魏宇寰哪还会再为这个事情生气呢?再说这一个月相处下来,他对谢小江的喜欢之情也早已蒙蔽了他的双眼,就算谢小江以前真是个三观不正思想龌龊的小贼,他也决定好好收到身边亲自改造了,何况这小东西本性不坏,情有可原。 “行了行了,”魏宇寰把他往自己身边拽了拽,调笑他道,“我要还跟你计较这事儿,用得着对你这么好?” 谢小江抽了抽鼻子,破涕为笑,冻得红红的鼻翼微微张翕,直惹得魏宇寰想再伸手捏一下。 到了家,谢小江有点萎靡不振,毕竟一口气喝了五斤多的白酒,刚刚还大哭了一通,都是极其消耗精神力的。 匆匆洗了把脸,他就自顾自先去睡了。 等魏宇寰洗完澡上了床,见谢小江已经蜷着身子睡过去了,绵长的呼吸和红润的脸颊表示他的身体并没有大碍,只是呼出来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味,俨然一只浸透了酒的“醉螃蟹”。 魏宇寰松了口气,跟着躺下来,忍不住轻手轻脚地把谢小江搂进怀里。 他也没起什么邪念,就觉着这小东西太招人疼了,所以只是单纯地想抱抱他,给他一点温暖。 可哪想到,喝了酒的谢小江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暖洋洋的热意,在这寒冷的南方冬季,无异于一只天然的小暖炉。 魏宇寰这一抱就松不开手了,谢小江被人搂着腰,不退反进地往魏宇寰怀里拱了拱,嘴里呓语了句什么,又睡了过去了。 这动作又把魏宇寰萌得一阵心颤,他都不敢用太大动作,生怕扰了小螃蟹的酣眠。 次日早上,谢小江是在魏宇寰怀里醒来的。 同床共枕了一个月,虽然不贴身,但盖一床被子,两人早已熟悉了彼此的味道。谢小江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定了定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几乎是整个人窝在魏宇寰怀里。 他的脸腾地红了,尽管未涉人事,他还是被两个大老爷们抵足而眠的暧昧姿势狠狠震慑了一把。 魏宇寰没醒,一双大手还搭在谢小江的身上,谢小江一时竟也不敢动,除了不敢,他感觉自己似乎还挺享受这种、这种……被人搂着的感觉。 主要是,谢小江从小没享受过什么父爱,他爸到死都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爷爷又是个讷于言行的人,所以谢小江的成长道路上严重缺失这属于年长同性的教导与关爱。 而魏宇寰身上恰恰有谢小江渴望的那种气质——睿智、包容,又富有成熟的魅力,就像个温柔的大哥,让人不由自主想依赖。 谢小江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有点快,就在他想闭上眼睛再偷偷赖会儿床时,魏宇寰有点醒了,他一紧张,顺势挣脱开去。 “……几点了?”魏宇寰的嗓音带着意思晨起时独特的沙哑,很性感。 “唔,八、八点多了。”谢小江下了床,跳着脚往洗漱间蹦。 魏宇寰见他精神这么好,几乎没有什么宿醉的后遗症,忍不住一哂,这小子还真是“能喝”! 确定了谢小江的酒量,魏宇寰便通知沈烜摆场子。 烜烨和桓宇的准备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大伙儿众志成城,打算赶在春节前拿下鸿瑞,好各自揣个大红包回家过年。 酒席就定在腊月二十三,魏宇寰还打着请汪老爷子过小年的名义发的帖。汪大旗欣然赴约,他本就是当兵出身,酒量又好,喝遍天下几乎无敌手,有人请他喝酒,他高兴还来不及,明知道这是“鸿门宴”,也毫不畏惧。 当天,谢小江以魏宇寰私人助理兼小弟的身份跟着出席,一身派头十足。 这一个多月以来,魏宇寰带谢小江出席大小宴会和社交场所,为的就是这场酒席。 见惯了场面的谢小江也没显得胆怯畏缩,相反,因为他学习能力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