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总会漫不经心地说些逗他的话让他羞臊,而他每次口头上拒绝了,心里却会当真,并照着黑狗说的去做,结果是被黑狗戏弄了一次又一次。 叶荣秋把手收回去,要自己干了盖子里那点酒。黑狗见他恼了,连忙抓住他的胳膊,拿酒瓶的手小心翼翼地绕过他的手,然后坏笑着说:“来吧,喝交杯酒。” 叶荣秋哼了一声,看上去悻悻的,但还是虔诚地跟他喝了这杯交杯酒。洋人的酒的确不好喝,就像马尿似的,可惜他们现在喝不到重庆的米酒也喝不到绍兴黄酒,大中国地大物博,那么多的好东西他们都还没有试过。叶荣秋说:“等打完了仗,我要把全中国都走一遍,把全中国的美酒喝一遍,美食吃一遍,美景看一遍。白让鬼子占了那么些年,想想真是不甘心啊。”说完抢过黑狗手里的酒瓶,猛地又喝了一口。 洋人的酒还挺冲,叶荣秋酒量潜,喝了没两口就觉得脸上发热。那点酒还不至于让他们喝醉了,身体却已兴奋。 黑狗凑上前眯着眼盯着叶荣秋看:“阿白,交杯酒也喝了,是不是该入洞房了?” 叶荣秋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潮湿的树林里,他有些不太乐意。行军途中的条件原本就不好,没有一栋幽门大院让他们与世隔绝,大多时候就只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纾解相思,可今天毕竟是大年夜,叶荣秋总觉得有些憋屈。 黑狗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亲:“等打完了仗。” 他没有说下去,但是叶荣秋懂。等打完了仗。 于是叶荣秋微微转开脸,表示默认了。黑狗先解开了自己的军装,给叶荣秋垫在身下,然后才去解叶荣秋的衣服。他解得很慢,叶荣秋有些燥热,不耐烦地自己扯开了两颗扣子。黑狗眼神一黯,突然扑了上去,将叶荣秋压在地上,狠狠地亲吻。 叶荣秋猝不及防地被他扑倒,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还没落下,黑狗的舌头已经钻进他口腔里蛮横地搅动,让他心口紧缩,小心脏怎么也落不到实处。黑狗纠缠着他的舌头,吸走他口腔中的空气,用舌尖刮搔他的上颚。叶荣秋十分敏感,仰起头想躲避,想张开嘴喘气,却被黑狗死死压着,一口气怎么也续不上来。虽然已经过了那么久,叶荣秋却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被黑狗一亲就头脑发昏身体发软。 过了许久,黑狗终于将叶荣秋放开。叶荣秋像滩泥似的躺在那里,眼神迷离,仿佛醉酒一般。 黑狗啄了啄他的嘴唇,将他的上衣撩起来,沿着他的胸膛往下亲吻,亲到腰部的时候将他的皮带解开了。 从前因为条件的问题,他们很少做到最深入的一步,往往是偷偷摸摸地互相抚慰一番就了结了。然而这一天许是酒精的缘故,黑狗格外兴奋,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捏了捏他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哑声道:“我想要你。” 叶荣秋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把手伸进黑狗的衣服里抚摸他精壮的胸膛。 于是黑狗把叶荣秋翻了个身,使他跪在地上,把他的裤子往下扯了点,抬起他的屁股,往手上吐了点唾沫就开始开拓。叶荣秋也不知是因为尚未从刚才那个深吻中回过神来,又或者喝多了酒,再或者害怕了,身子软软地跪不住,总往地上滑。于是黑狗拧了把他挺翘的屁股蛋,扶着自己那根半抬头的鸡巴就要里面捅,吓得叶荣秋连忙跪住了,伸手往后推他:“等会儿,再等会儿。” 黑狗笑道:“怕啥,又不是没干过。”话是这么说,却还是耐下心来慢慢开拓,怕弄疼了叶荣秋。 叶荣秋的手在身后摸着黑狗的锤子,那根本来半软半硬的东西被他摸得全硬了。他的手指划过黑狗那家伙上的青筋,打了个哆嗦,赶紧将手收回去了。 过了一会儿,黑狗觉得差不多了,突然抽出手指直接换了鸡巴捅进去,并且一捅到底,连声招呼也不跟叶荣秋打。叶荣秋身后猛地收缩,抓狂地往前爬去,黑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