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解,但他们更关心的显然还是这古玩本身的归属问题,说道:“之前君家不想要这东西,我还以为他们是故意做姿态,现在看来,他们竟然是深谋远虑。” 常宽并不懂这些,觉得这个话题不是给自己预备的,明白过来,这两位大概还有其他话题要说,立刻周围看看,说道:“抱歉我失陪一下……” 看着他离去,吕阁老忽然收起笑容,对着谢阁老忧心忡忡地说道:“……我刚想到件事,之前故宫也拒绝过无数次捐赠,这东西要转赠过去,能成事吗?” ****** 宽大半圆的阳台,对着远处华灯,彩青和南音站在那里,只觉夏夜温柔,连风,都是甜的。 “你怎么选了这个花?”彩青捏着南音的手腕,看着上面的两朵绣球花。 “我随便拿的,”南音说,“阿显说太奇怪,怎么这地方还准备这个,就让我随便拿了一个。——我觉得这个挺好看。” 彩青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小玫瑰,“我也没想到会给女士送腕花,可能是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传统吧!”回头看了一眼大厅,里面的女士今天好几位,也不知道是谁带的。 “谁知道呢……”南音心情极好,阿显一句话就把那个难题扔了出去。 她抬手虚捂上自己的嘴,闷声笑起来,“这下这帮人该头疼了……送去故宫哪里那么容易?别以为随便一个古玩故宫就会收。阿显真坏,国宝,这几年称国宝的东西太多,急的故宫专家一次次澄清,称得上国宝的东西是有数的,不是什么小鱼小虾都是国宝。万一不收怎么办?” “收不收都好,总之和我们就没有关系了。”身后传来君显的声音。 南音转身,看他带着一室华彩走出来,他今天穿了西装,不知为何,却觉得和上两次的感觉不同,多了睿厉气势,但同时又好看得令人自惭形愧。 她的心顿时颤栗起来,逆光望着他,忽然觉得这样的阿显很陌生,她常听人说,蓬荜生辉,看到今天的阿显,她才明白,这样的人出现,才真真令得满堂增色,蓬荜生辉。 看她发愣,“怎么了?”君显抬手摸她的额头,“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南音摇头,看周围没人看他们,她极快地伸手环住君显的腰。紧紧搂住两秒又急速放开。 样子像极了犯瘾的病人。 君显和彩青都看着她,不明白这是干什么? 南音闷闷地说,“我觉得今天的你忽然又变得陌生,心里不踏实。” 彩青顿时翻了个白眼,说道:“还好你要留在这里,要是这次父亲叫你和我们一起回国,看你怎么办?” 南音憋着气不说话,她就是觉得今天的君显很陌生。肩头一暖,君显搂上了她,低声说:“南音,你知道吗?有人研究过,英国的首相和美国总统,都喜欢说话用相似的动作和语调,还有穿那么既定几款的衣着。知道为什么?” 南音望向他,他低头来看她,亲昵地说,“因为那些都是符号。所谓领袖有领袖的气度,当官有当官的做派,有钱人,有有钱人的排场……”他声音极低地慢声说,“但凡成功的人,入门之后都懂的用一整套东西来标志自己,晚上回家给你说。” 南音不解,但也声音压的很低,“为什么要回家再说?” 君显看了她几秒,叹了口气,搂紧她说,“亮底牌的自然是私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