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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清景是微凉_96


么安静平淡地过下去,不需要多精彩,多跌宕起伏,一年像一天又如何,起码很舒服。

    邹姐是在下午两点多到的,彼时我正在沙发上打瞌睡,被门铃从周公那里扯了回来,花花却已经比我早一步去开门,然后就听见邹姐关心的声音从玄关传过来:“怎么样,烧退了吗?”

    花花可能是点了头,因为很快邹姐又再说:“那就好。给你搞了点粥,不过有些凉了,我热一下子,马上就好。”

    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执着。

    我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起身迎过去:“都说了家里有的是吃的,你还非这么麻烦……”

    邹姐瞥我一眼:“我是惦记花花弟弟,你不要太自作多情噻。”

    这话就有些亲昵了,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好摸摸后脑勺,讪笑。

    邹姐倒是个实在人,虽说给花花送粥的目的并非百分百纯关心,可一进门还没喘口气便投身厨房,除了粥,还带了些青菜,估计也是要做的。

    花花病着,自然没多此一举提要去厨房搭把手的事儿,但看我也跟着坐回沙发,便拿出手机问:你不去帮忙?

    我赶忙摇头:“热个粥炒个菜帮啥啊,矫情不矫情!”

    花花乐了,嘴角上翘,莫名添了些许孩子气。

    我也跟着乐,很自然地抬手摸他的脑袋,半长不长的卷毛弄得手心痒痒的。

    花花忽然伸手把我抱住,力道很轻,甚至带了些小心翼翼。

    这几乎不能算作一个拥抱,因为我们的胸膛甚至没贴到一起,他只是用拥抱的姿势轻轻环着我,然后把头在我的颈窝里蹭啊蹭。

    这种程度的撒娇我见过太多次,虽然年代已经遥远,可久违的熟悉感还是让人觉得亲切。

    有些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在心底铺散开来,我不自觉放轻声音,略带宠溺:“赶快好起来,知道不?”

    花花没回答,我的脖子却忽然窜过一下酥麻。等我反应过来是花花在舔我,这厮已经没完没了不亦乐乎了。

    我这叫一个哭笑不得,连忙把人往外推:“喂喂,说你是狗你还真拼命撒欢儿啊,行了行了……”

    花花把舌头从我的脖子上撤开,抬起头,我以为这家伙总算尽兴了,却不想他下一秒狠狠吻上了我的嘴,力道之大,直接把我撞得往后倒,然后他就结结实实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有点儿急了,想把他掀开,手却被抓住用力压在头的两侧,不能动弹,想张嘴骂人,他的舌头却趁机一下子进来了,狠狠地吸着我的嘴唇,舌头,不光吸,还咬,不要命似的。我胡乱地蹬着腿,完全不顾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我他妈都要窒息了!

    或许是我挣扎得太剧烈,花花终于放开了我的嘴唇,我尝到一点甜腥味,不知道是我俩谁见了血。

    胳膊还是动不了,我从没想过花花一只手就能压制我,而且是在生病的情况下。这是病人吗!!!

    “你给我松开。”硬拼不过,只能动之以情,我尽量压低声音,以免惊动厨房里的女人,否则这事儿真解释不清了。

    花花不为所动,定定看了我两秒后,自由的那只手忽然伸进了我的裤子!

    我他妈在家就穿一条棉质睡裤,腰是松紧带儿的,这会儿可方便了,花花的手长驱直入一下子就握住了我的命根儿!

    这还了得,我头皮轰一下跟炸开了似的,也顾不得脸面和怎么收场,嗷一嗓子就嚎了出来,以此同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腿就给花花蹬了出去!

    只听咣当一声巨响,花花重重摔到地上,也不知道怎么就他妈的那么寸,额头正好磕在茶几的角儿上,当下口子就豁开了,鲜红的血顺着额头往下淌。

    我有点儿懵了,仿佛大脑忽然间被抽空,只剩下满坑满谷的血红色。

    直到花花再一次扑过来,我才终于找回三魂六魄:“尼玛要不要这么执着啊——”

    女人慌慌张张从厨房里跑出来,见此情景,大惊失色:“你俩在搞啥子哟!”

    我能怎么说?说花花强奸未遂?

    最后一次反扑似乎耗去了花花的全部力量,这会儿他趴在我怀里,整个人软绵绵的,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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