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禹不欲与上官紫恋争辩什么,只答道:“主子的事还不该上官小姐过问。” 然而他话音刚落,一把长剑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剑的主人冷冷道:“谁准你这么跟紫恋说话的?” 白希禹也是被冷思邪吓了一跳,冰冷的剑刃紧贴着他脖子上的肌肤,似乎稍一不慎那里就会被划破,白希禹煞白着一张脸,眼里透着深深的恐惧。 妈个叽!会用剑了不起啊! 他心里其实对冷思邪这个行为相当的不以为然,面上却依旧要装作为了活命讨好着问道:“这位公子是?” 冷思邪却不给他半点好脸色,冷笑道:“本座的名字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的阉狗知道。” 上官紫恋在一边更是露出不屑的表情来。 冷思邪不愿搭理他,白希禹便一人自言自语道:“据传江湖中有一阴冥教,乃是从西域传来我大胤,教主常年一袭红衣,擅使长鞭,想来公子便是那阴冥教教主冷思邪了,杂家在皇宫中也是听说过冷公子大名的,常听人说冷公子于三年前的十月十八日一人挑了景阳寨……” 周围的百姓们一听说冷思邪是魔教教主,纷纷露出骇然的表情,立马向退后了一步。 冷思邪低吼道:“闭嘴!” 白希禹瞬间不敢作声了。 而那两个跟着白希禹来的小太监干站在一旁,傻愣傻愣的什么也不做。 冷思邪紧接着便转过头同上官紫恋等人说起话来,而他的剑自始至终是架在白希禹脖子上的。 对于这种既不下手也不放手的行为,白希禹感到十分无奈,但也没有办法,只能站在那儿战战兢兢地听着这几个人痛骂禹公公。 好气哦,已经无法保持微笑了呢。 正当这几个人讨论得热烈的时候,只听叮的一声,冷思邪架在他脖子上的长剑被打飞了出去,掉在地上。 白希禹一抬眼便见孟靖身穿一套玄色常服站在人群前面,他也顾不得身旁的这群人,急忙屁颠颠地跑回了孟靖的身后。 见他跑过来,孟靖冷着一张脸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知道他没有受什么伤,这才放下心来,瞥了一眼那两个腿已经开始打颤的小太监,问道:“你就带了这两个人过来?” “奴才……”白希禹这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孟靖倒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那边上官紫恋看见孟靖,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来,道:“禹公公真是坐得住,连这鸣冤鼓都响了,您到这时候才出来。” 孟靖并不理会上官紫恋,他轻轻挥了挥手,瞬间从四周出来数十侍卫,他吩咐道:“让百姓们离开这里。” 侍卫们立刻执行孟靖的命令,拿着手里的□□不顾百姓们的抱怨,直接都将他们怼走。 上官紫恋在一旁看不过眼,又是讽刺道:“禹公公这权利还真是大啊!也不知道皇上知道了你这么对待他的子民们,会是个什么后果?” 孟靖依旧是将上官紫恋无视个彻底,上官紫恋身后的男人们为她感到不忿,皆是怒目瞪着孟靖,冷思邪更是张狂,拿出腰间的长鞭,直指着孟靖道:“紫恋跟你说话呢!” 慕之扬与左廉护在上官紫恋的左右,左廉手中的银针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形势似乎一触即发,而孟靖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