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子里说的是两个故事,一个是假扮新郎官洞房,一个是深闺妇人红杏出墙,都是有画有诗,第二个说的是丈夫体弱,未插即射,只能用器具行房,每每不得意,一日行至后花园,看奴搬花,奴孔武健硕有力,与夫截然不同,教她移不开眼,此后奴身影常浮现眼前,院中花木愈发不顺眼,借搬移花木之名,招奴进院,看他搬花,看他流汗,看他胯间鼓囊囊,看得脑中心中俱是他。 再一日,妇人回娘家,携礼众多,点奴名挑礼随行,在家待过半日,用饭后回程,假借醉酒之名,让马车先行,与奴同行,侍婢随侍左右。 行至荒郊野外,草木皆深之处,谎称内急,借口惧怕蛇虫鼠蚁之名,让侍婢在大道相等,奴陪同去。 行至远处,侍婢盲处,当奴面宽衣解带,露出白臀,假意小解,奴中计欺上,一手捏臀一手摸奶,摸得掌间水淋淋,妇人假意抵抗,却不知奴早知她淫心,忙解裤腰带,送杆子进洞,几个抽插,让妇人直唤亲夫。 侍婢久等不见其归,寻迹来,只听夫人隐忍呻吟,忙问如何,得知夫人被蛇咬,心急如焚,就要去找人救治,妇人忙说无碍,歇一阵便好,侍婢遂安,并不知此大蛇非彼大蛇,这大肉蛇只钻洞不咬人,就那毒水忒多,滋满了肉洞。 “梨儿可知什么样的男人才最好?”看完已经夜深,陈文嘉顺理成章留下来与之同睡。 江清黎摇摇脑袋,只听她掩嘴笑道:“身强力壮,霸道又野蛮的男人才最好,腰动得停不下来。”说话间,她手突然在江清黎胸口抓捏了一把,吓得江清黎一声惊呼,赶紧拦着她手,不让她碰。 “你我皆女子,梨儿何惧之有?” 这,江清黎刚想反驳,外间起了一声咳嗽声,是庆妈妈,两人遂都住了嘴,不敢再说话。 静了一下,听得没有动静,陈文嘉才继续说,再强调身强体壮的男人有多厉害。 江清黎没说话,脑子里不由想起顾瑾之,想起那晚圆房,确实快活,但第二日忒疼,忒受罪,想起那天疼得下不来床的丢脸模样,心中的欲念就少了不少。 陈文嘉絮絮叨叨说了很久,江清黎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得,醒来已经是日上叁竿,陈文嘉已经起了,在人家家里还起得这么晚,着实有些不好,赶紧叫来庆妈妈伺候起身。 好在婶婶她们并未说什么,让她当自己家一样。 没多久,陈文嘉又来了,来给她这里布置些花草,仿的就是春宫册里的一幕。 “梨儿可还记得我昨晚说的,像那样的男人才最好。”陈文嘉指着搬花的男人小声与江清黎说。 明明天气不热,甚至有些凉爽,那男人还光着膀子搬花,大汗淋漓,汗水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淌,动作之间确实吸人眼球。 “表嫂混说什么呢!”江清黎低声斥道。 “这有什么的,他们男人好女色,咱们女人好男色,没有什么不同,梨儿好生看看那人壮不壮。”陈文嘉说着引她继续看。 江清黎本不想看,耐不住她一直指着,只好打量了一下,“还好吧,没你说的那么好。” 这回答是陈文嘉没想到的,“你好生看看。” 江清黎再看一眼,再次肯定:“按你说的那样,也就一般吧。”她见过的男人身体,除了今天这回,也就只看过自家相公的了,若看身形,看膀子,看腹上的线条,她相公的可优秀多了。 陈文嘉此刻还没意识到苏家是文官,家里都是些酸儒秀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与平日练些武的万研一比是高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