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时候碰着了你曾祖父,见面就和他打了一架,差点把阿旗她家房顶给掀了。” “为什么见面就打架?”顾真真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当时路见不平杀过不少贪官污吏,乡绅财主,早就上了六扇门的通缉令,你曾祖父是六扇门的人。” “那最后谁打赢了?” 老太太笑,“这还用说,当然是曾祖母打赢了,你曾祖父那叁脚猫功夫哪打得赢我。” “后来呢?” “后来他一直不死心想把我捉拿归案,每回都没有得逞,反被我教训。” “那您的眼睛这回治好了吗?” 老太太敛了笑,叹了一口气,说道:“世事无常啊,他们夫妇千难万险从五毒教逃出来,没过几年安生日子,她丈夫就出了意外死了,她给信让我来,并非是炼成了蛊皇,她打算给我治眼睛,要是成功了她就好好带着孩子活下去,要是失败了,她就和丈夫一块儿走,孩儿托付给我。” 顾真真没再问了,事情结果很明显,成功了,不然哪有齐岱。 “行了,回去洗洗吧,瞧跑的这一身汗。”老太太说着,把蛊皇放到地上,对它说:“去找梨儿吧。” 小蛇儿稍作迟疑,便扭着身子钻进了草丛里,挑着阴凉的墙根走了。 午后静悄悄地,大多在休憩着,偶有几个在忙活着,大都轻悄悄的,怕吵着旁的人,只有那蝉鸣声不断,十分扰人。 蛊皇走后没多久,院子里的蝉鸣声就小了,吃饱喝足的蛊皇才慢悠悠回到江清黎的院子。 院子里很安静,庆妈妈都不在,卧房门关着,江清黎在午睡。 蛊皇避着阳光爬到门前,用尾巴拍了拍门,等了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是顾瑾之,他今日沐休在家。 顾瑾之拎着蛊皇进去,江清黎躲在被窝里,不停往他身后打量,急忙问他:“真真没来吧?” “没来,你放心。”顾瑾之将蛊皇放到小小的竹篓里,夏天温度高,无需将它带在身上,放竹篓里它更喜欢。 江清黎这才从被窝里出来,开始整理衣裳,一边穿一边埋怨道:“都说不能白日宣淫了,万一被孩子撞见了多不好!” 顾瑾之但笑不语,又上了床,拉住了她整理衣裳的手,抱着她就是一顿搓揉,将她衣裳又都弄乱,“有人过来我肯定会发现的,怕什么,乖,咱们继续弄,这几天可想死我了。” 顾瑾之说着,一边亲着她的脸,一边扯开了她凌乱的衣襟,将白嫩嫩的乳儿暴露出来,两手兜着两团儿娇软白嫩,轻揉慢捏,将那两点儿红豆豆撩拨硬了,便就张口去叼。 含住了就是一口紧嘬,嘬出了江清黎一声轻吟。 “当爹的人了,还没个正经。”江清黎虽这么说着,但还是配合着抱着他的脖子,好让他方便在她胸前折腾。 顾瑾之轻咬了下嘴里的小红豆,笑道:“在你面前,当爷爷了也不可能正经的。” 江清黎算是看出了这人不要脸的劲儿了,又好气又好笑,刚要再说话,就被他压到了身下,没一会儿,裤子就被他扒了,甩去了床底下。 “梨儿湿透了。”顾瑾之摸上了那湿漉漉的嫩穴儿,沾了一手湿滑。 江清黎红着脸并不言语,伸手去挡,实在不喜欢白日做这种事,光是被他脱光了盯着就羞得不行,偏他还喜欢说些逗弄人的话。 “梨儿想自己摸摸?”顾瑾之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伸手按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去揉弄。 江清黎不知该怎么形容这滋味,他的力透过她的手,传到腿间,这滋味和他直接摸不同,和她自己直接摸也不同,怪怪的,怪舒服的。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