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来形容,而应当用男子汉的眼光来看她。可是,看到躺在自己面前的确实是个娇羞的姑娘,脸上的红晕已经到了脖子根,眼睛也不敢睁开,身子蜷在一起不敢伸腿,刘建辉的手刚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就一激灵,很显然还从来没有人碰过她,更不要说使用这种方式了,刘建辉陶醉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何花嘤嘤地哭起来,不知道是幸福的泪水还是满足的泪水。 过了好长时间,当刘建辉拥着何花,说着悄悄话时,刘建辉才知道,何花今年刚满十八岁;他父亲何奎原来是个猎户,二十岁那年娶了开山货店的马强的女儿,何花七岁那年冬天,他爹何奎进山打猎,她妈在夜黑风高的夜里被山上最有名的土匪炮手白金彪抢走了,她爹何奎花了半年的功夫,找到了白金彪,在白金彪必经之路上埋伏了三天三夜,一枪射杀了白金彪,当何奎进入白金彪的住处时却没有发现她妈的踪影,后来经过反复打探,才知道土匪抢走他母亲的当天夜里,她母亲不堪羞辱,上吊自杀了。这以后,何奎怕土匪报复,才上山拉起了杆子,取名叫占山好。何奎拉起杆子后立下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不准糟蹋女人,不准抢女人,他本人也没再对女人起过念想,对何花倒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何奎并不打算让荷花在山上为匪,所以才在县城边上偷偷买下了这处房子还有那个山货店,让他岳父马强先给管着,等到何花大了就给何花当嫁妆,让她过上安稳的日子。今天何花把刘建辉领到这处房子里,不单单是为了避人耳目,更重要的是她要把自己这一生的幸福安危都托付给刘建辉。因为她从心里面喜欢刘建辉这样的男人。 看到怀里的何花,刘建辉十分感动,他感谢上天的恩赐,感谢何花对自己的一见钟情,感谢这连绵起伏的山峦,让他遇到了何花。 讲完自己的家事,何花坐起来,很羞涩的又对刘建辉说;“你可不行瞧不起我,我把我给了你,是觉得你是个有学问的能人,你可不许辜负了我,如果你要是辜负了我,我就,我就,”显然何花不知道该说啥好。 刘建辉忙起誓;“我刘建辉要是有负何花,天打五雷轰,我回去后,立刻禀明父母正式娶何花为妻。” 何花听到刘建辉说的如此诚恳,感动得流出了眼泪,又偎在了刘建辉的怀里。直到天快黑了,刘建辉才起来说,要回县党部,把明天的事情安排好,何花也起来说去看看她老爷,还嘱咐刘建辉不要在县党部吃饭,她要等刘建辉回来和姥爷一起吃晚饭。 刘建辉回到县党部正赶上二虎他们在吃晚饭,吴副主任已经下班回家了,刘建辉问二虎;“那四匹马咋样了,能不能骑回去?” 二虎咽了口饭说;“没事,小白和大青看见我们就没事了,刚喂完它们。” 刘建辉连说了几个好字,又嘱咐他们在县党部好好休息,明天天亮就走,然后背着手又走出了院子,二虎他们看见刘建辉又走了,都纳闷起来,他们想问刘建辉,何花去哪里了,可是又不敢问。 刘建辉再次回到那座屋子时,屋子里已经是灯火通明,何花正和她老爷唠着家常,屋子地上摆上了一张八仙桌,上面已经摆好了一盘凉拌黄瓜丝,看见刘建辉回来了,何花站起来对她老爷说;“老爷,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市党部的刘副主任。” 马强站起来伸出手,和刘建辉握了好一阵子,才说;“年轻,英俊,一看就是官面上的人。” 刘建辉笑着喊了声老爷,忙又说;“不敢当,不敢当。” 三个人落座后,马强先开了口;“我说刘副主任,我可就这一个外孙女,今后你可要替我照顾好她,要不哇,我死也闭不上眼睛。唉,我那可怜的闺女呀,” 马强又想起了女儿,刘建辉忙着给马强倒满了一杯酒,何花也拿起酒杯两个人一起敬了马强一杯酒。 马强是典型的山里人,不善应酬,喝完那杯酒后就直筒筒地问刘建辉;“我说刘副主任,你把我姑爷和外孙女都领着当了保安团,我总觉得不合适,姑爷我就不说了,可是,不管乍着,我外孙女也是个黄花大闺女,自古女人不当兵,我看那,你还是把我外孙女留下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