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梁泉江接着审问。 “俺叫林桂花,” “除了马三,还有谁在你们家?” “还有俺妈,俺姐,” “别人呢,他们绺子里的人呢?” “俺不知道,绺子里的人他从来都让他们来这里,就是他来也很保密,从来不让俺说出去。” “马三都有什么东西放到这里了?”韩保举直奔正题。 “没,没有啥东西在这放着。”那个女人很惊慌,不停地哆嗦着。 “没有,我看你是不说实话,等我搜出来就毙了你,”韩保举故意恶狠狠地吓唬道。 女人听到韩保举的话,嗷地一声被吓哭了,她哭泣着说;“俺真不知道,要不你去问俺妈和俺姐,兴许俺妈知道。” 这时山猫领着那个兄弟进来说;“俺在马圈里找到了马三的大青马,另外,靠里手屋子里还有两个女人,一个年轻,一个岁数大,我问了一下,他们是娘俩,其它屋子里没人。” 梁泉江起身示意王靖雯和山猫看着屋子里的年轻女人,他和韩保举去了那两个女人的待的屋子。这间屋子和那间屋子一样大小,炕上坐着两个穿戴不整的女人紧紧挤在一起,梁泉江看了一眼炕上的女人,给了韩保举一个眼色,韩保举对这两个女人的头顶突然打了一枪,俩个女人吓得妈呀一声,抱在了一起,年老的边偷着看韩保举边说;“大爷,饶命,我们是被死鬼马三强行霸占的,我们娘三个可苦了,只要不杀了我们,我们愿意跟着你们。” 韩保举没搭茬,突然问了句;“东西都放哪儿啦?” “啥东西?”岁数大的女人反问。 “装糊涂是不?看我一枪不蹦了你。”韩保举吓唬道。 年岁大的女人急忙说;“可别开枪,我把我偷着看到的告诉你,那个死鬼马三使唤我们行,他手里的东西一样也没给过我们,我说的还是我偷着发现的,刚盖房子那年,我见马三经常半夜朝西屋里跑,我就上了心,西屋盖好了以后他搭了一铺炕,却不让住人,反正我觉得那里有事,不过,我可从来没敢看过一眼。” 梁泉江突然问了句;“在西屋的什么地方?” “炕,你们把炕刨开看看,反正我觉得炕里面有勾当。”岁数大的女人虽然不敢十分肯定,却让人不得不信服,哪个年岁轻的女人却始终不敢开口。 听了那个女人的话,梁泉江命令韩保举;“押着他们俩,去西屋。” 韩保举押着那两个女人朝西屋走去,梁泉江又命令在外面看守的弟兄;“去,找一把洋镐。” 刚进到西屋,梁泉江就发现这间屋子果然如那个女人所说,空荡荡的屋子,连墙灰都没抹,但是,却搭起了一铺炕,那个找洋镐的弟兄拿把洋镐走了进来,梁泉江让他上去刨炕面子,几洋镐下去,炕面子被刨开了,没等梁泉江问他里面有什么,那个弟兄就说了句;“炕洞子里面好像有东西。” 梁泉江立刻跳到炕上,朝炕洞子里面看了一眼,就见炕洞子里放着大小不等四个陶瓷坛子,坛子口被封得严严实实,梁泉江让那个弟兄把这四个坛子都搬到了地上,他挑了一个最沉的坛子打开封口,朝里面一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见坛子里面装着满满的一坛子银元,他让韩保举把坛子里的银元都倒在地上,随便拿起来几个看了看,见都是真的,又让韩保举把银元又都装进了坛子里,然后,他又挑了个非常重的坛子,打开以后,见里面整齐地码放这两层金条,梁泉江仔细一数,足有二十根,看到这些金条,梁泉江暗想,看来传闻还是真的,然后,他就把坛子嘴又重新封好,接着,梁泉江又打开了比较轻的两个坛子,就见一个坛子里装的都是百元大钞的日元和伪满洲国法币,另一个坛子里装的是地契和日本洋行的现金支票。 梁泉江围着这四个坛子转了两圈,开始思量起来。屋子里的两个女人还有韩保举和那个弟兄都把眼睛盯在了坛子上,天是啥时候亮的谁也不知道,屋子里没有声音,显得分外沉闷,时间如过隙白驹,逼迫梁泉江不得不作出决定,他拿出坛子里的地契,问那个年岁大的女人;“这是谁家的地契,你知道吗?” 那个女人见梁泉江问她,立刻凑了过去,贪婪地看了起来,等她挨张看过以后,伸手拿出了其中的三张地契说;”这三张地契是死鬼马三让我买的水田地契和这座院子的地契还有那片山的地契,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林寡妇的回答,梁泉江对韩保举说;“把这些坛子都搬到车上的后备箱里。” 韩保举是了一声,开始往车里搬坛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