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了吴臧胜业的话,梁泉江猜测他还不知道平樱惠佳被留下来处理善后的事情,也不知道她还没有离开中国,他刚想到这里,另一个问题又出现在脑海里,他觉得还是先问明白这件事情,然后再问别的事,于是,梁泉江紧接着吴臧胜业的话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回到新京的,回来后,为什么不立刻来见我?” 武臧胜业听到梁泉江的问话,立刻回答说;“当时由于战乱,不通火车,再加上我要妥善保管好那批货物,所以,一直到今年春天火车通了以后,我才从我们的第二个藏身地点回到了新京。回到新京后,我立刻去了我们社里,结果那里面连个人影子都没有,没有办法,我只好找到我们中京的老乡,和他们呆在一起,直到允许我们回国为止。真是苍天有眼,让我在码头上遇到了您,我要是知道您没有离开新京,我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去伺奉您,可惜,那时候我不但找不到您,连我们会社里的所有人我也都没有找到,所以,我过了这么长时间才见到您,真是遗憾得很。” 听了武臧胜业的解释,梁泉江立刻又问;“这么说那批货又让你转移了,现在那批货还安全吗?” 武臧胜业知道住友信肯定会关心那批货,他马上回答说;“是的,为了藏好那批货物,我费了很大的心机,我领着玛雯在镇雄镇住了三个月以后,又让玛雯出面,在昭通买下了他们缅甸人开的一家玉器店,然后,我把那批货藏在了玉料里面,堆放在库房里,等到我把这些都做好以后,才离开昭通,为了稳妥,我让玛雯雇佣了一男两女三个缅甸人,我这才赶回来找您。” 梁泉江听了武臧胜业的话以后,想了一下问道;“那片店的老板名义上是玛雯吗?” 武臧胜业回答;“表面上是,我在的时候装作店里的伙计,来回跑货送货,我不在的时候,让那个缅甸男人接替了我的位子,我离开的时候,店里的经营十分冷清,我已经嘱咐玛雯,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也要把这片店经营下去。” 听到这里,梁泉江问;“你回来后如何和他们联系,还有你为什么要回国,你留在哪里不是也很好吗?” 武臧胜业回答;“我回来是找您向您汇报这里发生的一切,和那次任务的完成情况。” “那你为什么急着回国?”梁泉江打断了吴臧胜业的话,接着又问了一遍。 武臧胜业回答;“还是为了找您,还有就是核对那笔款子到了住友商业银行没有,另外我还有个想法,如果我要是找不到您,就从国内去缅甸,然后装成缅甸人在去云南找玛雯,另外我还有个想法,实在不行就把这个玉石店撤回到缅甸。” “哼,”梁泉江突然冷笑了一声,打断了武臧胜业的话,这声冷笑立刻让武臧胜业感到了浑身发麻,他知道老板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果然,冷笑过后,梁泉江冷冰冰地说;“说,为什么欺骗我,为什么说玛雯让你弄死了,还有你此行到底贪污了多少钱?” 武臧胜业刚刚有点侥幸的心理,这下子让梁泉江说的话彻底给打得无影无踪了,他跪坐在梁泉江面前,低着头一声不敢吭,过了一会儿,梁泉江说;“你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吗,你要清楚,即便我放过了你,苏联人也不会放了你,要么你就老死在他们的监狱里,要么你就会被他们枪毙,除非···” 梁泉江说话很会掌握火候,他总是在武臧胜业快要绝望的时候,给他留点希望,让他觉得事情也许会有转机,果然已经面如死灰的武臧胜业听到了梁泉江说的除非两个字,立刻感到也许自己还有希望,他立刻哀求道;“大人,请您看在我忠心耿耿跟随您十多年的份上,绕过我一条狗命吧。” 梁泉江看到武臧胜业十分怕死,觉得是时候了,他要趁着武臧胜业贪生怕死的时机,巧妙地让他说出平樱惠佳的一些情况,还要让他讲出他们的东北亚经济研究会社还干了那些罪恶勾当,想到这里,他看着俯伏在地的武臧胜业又一次说;“把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武臧胜业抬起了头,看着梁泉江说;“是我昏了头,是我该死,我回到新京没有找到您,我联系上老乡以后,听他们传闻说您,说您被,被···”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