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到嘴边上,韩保佳突然又变了,她猛然想到,还是让桂珍自己说出来好,这样对自己更有利,因为,梁泉江上回在柳大叔家里和她拜完天地后,曾经对她说过,回家后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桂珍,将来也好在一起过日子,不过,从桂珍今天的表现来看,好像梁泉江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她,所以,还是让桂珍把她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比较好一些,省得自己抹不开,脸面上挂不住。 这时候,桂珍也已经吃完了饭,她把饭碗放下后,看到韩保佳不吭声了,心里就琢磨,我看你还能绷多大工夫,于是,她就往保佳身边凑了凑,用手突然咯吱了她后腰一下,弄得保佳身上痒痒起来,禁不住也抓了桂珍的前胸一下,桂珍立刻说道;“好啊,你个大姑娘家家的,竟然往我那个地方抓,你知道那个地方我是留给谁的吗?” 保佳听见桂珍要说出那样的话来,本来她在山上听那些个大娘大婶子们都开惯了类似于男人们喜欢开的玩笑,她对于那些个话也并不在乎,就像他们山上大当家的经常说那些个老娘们的话似的,就你们身上长的那点玩意,翻过来调过去的有啥说头,有说那些话的功夫,还不如去干点正事,就因为有一次大当家的说这样的话时被他三婶听到了,他三婶就反驳问大当家的;“啥是正经事,我看你要是有扳头,就不会天天搂着我大嫂睡觉了。” 大当家的被抢白得没有话说了,只好转身离开了,保佳刚想到这里,忍不住噗嗤一声乐出了声,桂珍借机又逗试保佳说;“瞧你还傻乐上了,我问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真的,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现在说出来,等你梁哥回家,我就告诉他,说你净往我前胸抓,我让他来管教你。” 桂珍的话里几乎离不开梁泉江,目的就是要引出保佳的实话来,可是,韩保佳铁定了心,她非让桂珍自己说出来不可,于是,她就装作要下地拣碗的样子,站了起来,然后红着脸看了一眼赵桂珍,这让赵桂珍又抓住了逗试她说话的机会,就听赵桂珍对韩保佳说;“看你,说说话咋脸红了,我瞧你准是想起那件事情了,快跟我说,到底是谁摘下了你这朵鲜花?” 已经站起来的韩保佳,觉得时机好像是成熟了,也到了自己该说的时候了,于是,她就对赵桂珍小声而又神秘的说道;“我早就看出来了,其实你什么都知道,还问我干啥?” 赵桂珍听到韩保佳的话,心里明白她再耍滑头,那句话就是不肯说出口,也就故意接着装糊涂说;“你早就看出来了,你看出啥来了,我可告诉你,我是什么也没看到,所以,我可不能说瞎话更不能冤枉好人。” 韩保佳听到赵桂珍把话说得很严密,一时之间被逼无奈被逼无奈,不由得横下了一条心,决定开口说出她和梁泉江拜天地入洞房的事情,于是,她又重新坐了下去,大喘了几口气,嗫嚅着说道;“其实吧,其实,你知道吗,我们山里人是没有那么多讲究的,就说结婚拜天地入洞房的事情吧,还不是在哪里都一样,反正也就是个形式,我听当家的说了,用不着过于拘泥于形式。” 赵桂珍咋一听到韩保佳的话,开始还以为她说的话没头没尾,不着边际呢,可是一想她这是在说事情,而且她还又一次称呼梁泉江为当家的,好像还是故意那么说的,莫非她和梁泉江也拜了天地,这让桂珍立刻警觉起来,她决定现在就非要问个明白不可,好让自己也能够做回明白人。 桂珍盯着保佳,保佳看着桂珍,保佳的脸有些发红,桂珍的脸有些发白,保佳看到桂珍的架势,心想莫非她真的要和自己动怒,那后果会是什么呢,但是,她转念又一想,早晚也是那么回事,该面对的就得面对,既然自己喜欢上了一个有了女人的男人,那就得面对这个男人先前的女人,就像二丫和吴刚似的,于是,保佳沉稳了一下,看着桂珍有些发白的脸,她张口说出自己和梁泉江的事情,可是,还没等她张嘴说话,桂珍却又一次抢先说道;“我刚才听你又提到当家的三个字了,从打你和他从高丽屯回来,这三个字你可没少挂在嘴边上,我算是弄明白了,你和他到了那边肯定是有那件事情了,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