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丽丽说完那句话又扑哧一声乐了,然后才说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没有几个小时了,明天早上我要坐五点钟的火车去沈阳,你知道为什么?” 梁泉江说;“我猜测极有可能是工作调转。” 郭丽丽用手掐住梁泉江说;“啥也瞒不过你,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接到的密令,让我去沈阳站报道。” 接着郭丽丽又故意问梁泉江;“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等梁泉江回答,她自己就说;“准是那个老不死的又想我了,这才千方百计地又把我调到他身边去当秘书。” 也不知道是郭丽丽不经意间说走了嘴,还是她压根就不想瞒着梁泉江,总之,她把这次调她去沈阳的复杂而又迷乱的内情说了出来,不过梁泉江却没有往心里去,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心里都清楚,彼此之间只能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摆不到台面上的关系,你说是男女朋友也行,你说是情人也罢,反正他们之间都很清楚,不过从内心里来说,郭丽丽确实有些舍不得梁泉江,但是,像她这种接受过特殊训练,又经历过好几个男人的女人,无论任何事情都想得开也看得透,不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到时候她就会轻轻放下,这次也不例外。 但是,有些奇怪的是,这次和梁泉江得分手,她却显得分外缠绵,因为她总是想着还有和梁泉江相会的日子,因此,又一次疾风骤雨过后,郭丽丽说;“到了沈阳,我要看情况在决定我能不能来看你,还有,我走后你是咋打算的?” 梁泉江说;“我的想法还是离开政界,去当教书先生,混口饭吃。” 郭丽丽说;“你的想法不切实际,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去当教书先生无异于和要饭的差不多,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有那个念头了。” 听了郭丽丽的话,梁泉江没有再说啥,更没有把他找马副主任辞职去农学院的事情告诉郭丽丽。 两个人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他们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四点钟了,起床后梁泉江要去送郭丽丽上火车,郭丽丽忙制止他,说不用他送,倒是这间公寓她今后用不着了,今天就让梁泉江去办退房手续。梁泉江答应下来后,郭丽丽又扑了上去,过了一会儿,她才忙三火四地从梁泉江身上下来,然后告诉梁泉江,她到沈阳安置好以后就给他打电话,梁泉江点点头,郭丽丽又和梁泉江拥抱了一会儿。 郭丽丽一个人走了,临走的时候她身上只带了个挎包,看那样子沈阳那边把她日常生活用品都已经给她准备齐全了。看着郭丽丽的背影,梁泉江晃了晃头,然后去帐房里办妥了退房手续,这才离开了那座公寓。 清晨的天气很凉爽,马路上没有多少行人,这是个难得的闲暇时机,梁泉江不紧不慢地走在树荫下,开始考虑如何能让马副主任帮助他实现自己的心愿,想来想去,他觉得马副主任虽然人还算正直,也已经初步答应他开会的时候提一提,但是,梁泉江还是觉得不把握,所以,他思来想去,决定给马副主任送一件能够让他心动的礼物,借此让马副主任帮助自己实现心愿。 想好了办法,梁泉江就去了刘建辉原来的那住宅院,在院子门前面,他先拆除了自己设置的电网,然后打开大门,接着又关好了大门,打开屋子门,直接进了那间带有地下室的屋子里,按下了榻榻米上的按钮,进了地下室,拿出了一对乾隆年间的青花瓷瓶,用棉布包裹好以后,他试着装进了皮包里,拎起来自己看了看,似乎并不显眼,于是,他重新锁好门,按着老样子重新设置了电网。 离开了宅院以后,梁泉江来到一家早点部,简单吃了顿早点,又看看手表,已经八点钟了,梁泉江决定立即去省党部,等到他到了省党部马副主任的办公室,恰巧就马副主任一个人,梁泉江轻轻带好门以后,什么闲话也没说,立刻从皮包里掏出了那对青花瓷瓶,放到了马副主任面前,然后看着不明就里的马副主任说;“我看到这对青花瓷瓶的落款是乾隆年间,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所以,我请马副主任鉴赏鉴赏。” 说完这句话,梁泉江立刻起身离开了马副主任的办公室,看到已经走了的梁泉江,马副主任立刻反锁上了门,拿起那对青花瓷瓶,反复端量,里里外外不停地翻看,最后,他暗自想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