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宗强听到韩保信的话以后,略微想了想,才对韩保信说;“尤大哥,你说的到容易,这年头干那种事情是要掉脑袋的。” 韩保信故意将他说;“胆小不得将军做,我刚才说啥来的,这年头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回你信了吧!” 贾宗强有点不服气地回敬道;“信不信有啥用,要怪就怪我命不好,谁让咱不认识那些个需要这些个东西的人呐。” 这时候,话基本上就说开了,韩保信觉得可以接着试探他了,就说;“那就要看你手里有啥货色,要真是值钱的货色,还怕找不到买主。” 贾宗强听到韩保信说出了这么明确的话,那双醉醺醺的小眼睛立刻睁大了,他有些不相信似地问道;“尤大哥,咱们虽然是新认识的朋友,可是,看在梁副院长的面子上,你千万别唬我,我手里要是真有你说的那玩意,你能帮助我找到下家吗,要是行的话,我不会白了你。” 韩保信这下子心里有底了,他立刻说;“那要看是啥货色,真要是值钱,出手不难。” 贾宗强这时候想的就是钱和女人,他头脑一热立刻说道;“我手里有长春守军的情况还有他们和前线部队的联系密码,你说这个值钱不?” 韩保信听了,立刻紧张地看看门口,小声说道;“贾老弟,你又不使用军方的电台,你咋能知道军方的情况和他们的密码。” 贾宗强说;“这就叫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只要干时间长了,在长春天上飞的电波我有一半都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再说了,长春守城部队的通讯参谋是我的把兄弟,我那个密电码就是他闲来无事,告诉我的,咋样,尤大哥你能帮助我卖出吗?” 韩保信本想再试探一下贾宗强,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卖情报,可是,他一想到梁泉江的话,再加上上面催得紧,他就决定不再绕弯子了,于是,他就对贾宗强说;“兄弟,这件事情我得明天给你准信,但是,我们不能让我梁老弟知道。” 这时候的贾宗强已经是急不可待了,他说;“你放心,这件事请就你我二人心知肚明,决不让第三个人知道,你给我准信,明天啥时候我们见面。” 韩保信说;“明天晌午。” 贾宗强说;“行,地点吗?我看还是去新天地比较稳妥,我那个相好的就在西圈,你明天去西圈找我就行。不过就是要让大哥破费了,可也不要紧,到时候我多给你点佣金就是了。” 韩保信立刻说;“咱们哥们谁跟谁呀,一切都好说。” 这功夫梁泉江走了进来,他们两个忙着倒酒夹菜,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梁泉江看看他们说;“看样子你们哥俩谈得很投机,我这杯酒还没喝完呢,来我们在喝一杯。” 说完这句话,梁泉江带头喝干了杯里面的酒,此时韩保信和贾宗强已经有了三分酒意,他们二人见梁泉江干了杯里面的酒,也跟着干了,不过贾宗强心里有事,他觉得不能再喝了,要留三分清醒,好回去办事,于是,他就对梁泉江说;“梁副院长,我有些喝高了,这位尤大哥好酒量,我看咱们今天就喝到这里吧,改天我做东,咱们再接着喝。” 梁泉江说;“好啊,一会儿我把你们都送回去。” 韩保信因为有孙三在外面等着,贾宗强却是要去新天地,找他那个相好的商量给他赎身的事情,另外他还要回家整理他手上的情报,准备明天交给韩保信,也就是他尤大哥,所以,他们二人几乎同时说道;“不用送,千万别送我们,我们要走回去,顺便清醒清醒。” 这时候,外面飘起了清雪,梁泉江很不放心,他又说;“还是把你们送回去吧,外面很冷还下起了清雪。” 韩保信说;“梁兄弟,千万不用跟我们客气,我们出门各有各的事情,您就先走一步。” 梁泉江见拗不过他们,只好开车回了家,这时候孙三拉着洋车来到了韩保信身边问道;“先生,坐车吗?” 韩保信说;“坐,”然后和贾宗强摆摆手,就上了车,看到韩保信坐的人力车走远了,贾宗强也叫了一辆洋车,直接去了新天地。 第二天,正晌午时分,韩保信和孙三按着昨晚上商量好的办法,两个人一起去了新天地,下车后韩保信直接去了西圈,孙三蹲在大门口给他放哨,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