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看他,便听他道:“哥哥,下课后,等等我。” 闻言,梵音眸中露出一丝疑惑,不置可否,看向正在回答问题的离蘅浸。 容倾一只脚弯起,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下巴又抵在手上,歪头看着梵音若有所思。 下课后,梵音没有如往常一样径直前往校场,而是在课室外不远处站着。 容倾在修室堵住离蘅浸问道:“离导师,什么事才能让人明知不可而为之?” 离蘅浸笑问道:“二太子是指梵音之问?” 容倾点了点头,看着离蘅浸。 离蘅浸想了想,道:“这样的事有很多,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对于那份执念,常常能使人明知不可而为之。” 容倾问道:“什么是执念?” 离蘅浸道:“这个……因人而异。总之,能让一个人明知是错,却依旧不由自主去做的,就是执念。” 容倾点了点头,道:“多谢离导师,那我先走了。” 看着容倾离开的身影,离蘅浸微微一笑。 一出去,容倾就看见梵音在等他,似乎一直看着课室,当他看过去的时候,梵音又迅速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容倾摇着扇子过去道:“哥哥,我们走吧。” 说着,二人便一同离开。 走着走着,梵音开口问道:“何事?” 容倾道:“唔……哥哥,你有什么难言之事吗?” 梵音垂眸,不语。 见梵音有异,容倾想了想,开口道:“哥哥和我说说吧,若我能帮,必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哥哥的!就算不能,我也会帮哥哥!” 梵音止住脚步。容倾看向他,心里有些高兴,哥哥这是愿意说了吗? 须臾,梵音声音微哑的道:“你不会。” 容倾一愣,然后道:“你不说怎知我不会?” 梵音又默了一阵,不语,向前走去。 容倾追上去,自知梵音不愿说,问是肯定问不出什么了。便笑着道:“哥哥,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论祸福,我都愿与你一同承担。不必有什么顾虑,我会一直陪着哥哥。” 闻言,梵音目光有了一瞬的呆滞,随即便飞快的走了。 看得容倾有些莫名其妙,哥哥又怎么了? 容倾不会知道,梵音为何匆忙而走,就如他不会知梵音那无法言语之事一样。 …… 半个月后,东岐山五十里外的岑家庄出现了邪祟,凤凰仙都打算借此历练学子,便让学子自愿组队去,刚开始,青春热血的学子欣然前往! 被选中去的那一批更是高兴,屁颠屁颠就去了!可是,三天后,他们就回来了,极其狼狈,据他们所说,他们连邪祟都没有看到,就被收拾得够呛。 随后,又去了一批,他们……看见了邪祟,据说……那是一个惨不忍睹的女鬼!差点就杀了他们,可是……那女鬼却放了他们一马。 一听是如此恶鬼,许多人就不敢去了。 历史课上。 一位第二次去岑家庄回来的学子便问离蘅浸道:“离导师……不是说人死后会被阴差带走的吗?岑家庄那个是怎么回事?阴差也不管吗?而且,那女鬼还那么强!都能收拾灵师初期的!这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