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现在就要看钟家几时动手杀白灵了?” “你要静静等着?”墨姿在首饰铺前刹住脚,拖他往不远处的小摊子:“白灵重伤五百余年了,钟家都没动手。” “应是在炼化杀器,”钟晓见那小摊上都是清珀石做的首饰,有心给她多挑几件:“白鹿麟虽重伤,但钟家以为她手里有白泽运丹,所以不敢大意。不过也快了,渡劫炼化一仙器也就需五百年左右。” 对哦,她就说尧日怎么那般肯定“弓”是才落到轲来钟家手里不久:“钟琴没有炼化‘弓’?” 钟晓朝她一笑:“对,钟琴有本命法宝,且她并未收弓在丹田、神府。”捡起一石中有墨莲的坠子,送到她眼前,“还喜欢这个吗?” “喜欢,”墨姿看着墨莲不禁扬笑,传音予他说:“在虚无境,我拦韩尘微一行,都是脚下生墨莲。韩尘微他们头次见着我时,大气都不敢出,”当时心里还挺得意。但在嗅到韩尘微身上那股气息时,就开心不起来了。 自古以来,天刑都是一代死一代生,她以为他…… 问了价钱,钟晓伸手向一旁:“夫人,给我灵石,今天我来付账。”他这幅样看得摊主一双粗眉都拧成虫了。 墨姿依言拿了灵石给他:“你付。” 两人回到租住的院子,闪身进桐花仙府。钟晓取出天刑神印,传信给韩尘微,告知藏冥藏有柏怀分.身,要她去虚晃一圈,继续迷惑柏怀,给他们胆子。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藏冥有柏怀分.身?”墨姿找出一条链子。 “换你是柏怀,心有不轨,手里有多具分.身,会将他们投在哪?”钟晓传完信,回身看墨姿。 自己的根和天刑的根必不可少,墨姿粲然一笑。 “要去安骅岭看看吗?” 把石坠穿上链子,墨姿将东西放进他手:“你是要帮白鹿麟恢复神目?” 小心给她戴上项链,钟晓在她后颈落下一吻:“轲来钟家得有人盯着,”这盯着还不是藏在暗里。 墨姿心服:“既要钟家将之前事全都栽在白灵身,彻底打消藏冥那头人的顾虑,又逼着他们快点动手杀白鹿麟。”将石坠掩在外衣下,手挽上他的臂,“那就走吧。” ……………… 圆月之下,安骅岭里虫鸣不绝,衬得密林之中更是静谧。深处,一片焦土之上浮着一高约三丈的透明山水石球。石球中心圆地一头毛色枯黄的白鹿麟在休憩,正脸对着一株小树苗,一呼一吸间尽显安详。 突然之间,睡着的白鹿麟眼睫轻颤,左右耳抖动了一下又一下,很快有血自耳中流出,耳尖耷拉掩住耳中模糊的血肉。 慢慢睁开眼睛,白鹿麟转脸看向灵境外,见到来人,想爬起却不能,无力笑之。 “尧日大人,钟夫人。” 钟晓没有多话,送白泽运丹入灵境:“本座只帮你恢复神目。” 含有血丝的泪珠滚落眼眶,白鹿麟埋首忏悔:“您不该再管我的,天罚罚得好。” “本座恢复你神目,是另有事要交代,”钟晓凤目平静:“你对轲来钟氏了解多少?” 轲来钟氏?白鹿麟诧异,抬眸望去:“轲来钟氏祖上就是姓钟,但那时还未敢沾藏冥钟氏。后来敢攀扯,是因钟家一女嫁予了藏冥钟家的钟羿。不过,那钟家女并未在藏冥金乌山脉生活。其诞下两子后,藏冥金乌山脉被一朝血洗…… 轲来钟家自称‘行者’,是在孽帝被诛之后。这么些年他们不惹事,我也没把他们当回事,只知钟家与藏冥一直有联系。” 墨姿也不知该说白鹿麟些什么好:“你虽不达白泽知天地事之境,但大事应都清楚。藏冥钟氏将金乌山脉拱手让予天衍宗,就是因族内人丁凋零。钟家有族谱,若轲来钟家女诞下的真是藏冥钟家的种,你觉他们会流落在轲来?” 话都绕着轲来钟氏,就算白鹿麟因伤头目昏沉,也知是轲来钟氏存异:“他们联系的并非金乌山脉?” “这点尚不知,”墨姿直言:“我只知轲来钟氏琴女用一把天刑古神后裔玉骨炼制成的弓,差点杀了一个天眷之人。你说她与天刑是敌是友?” 什么?白鹿麟瞠目:“钟琴吗?她哪来的弓,钟家就没有擅用弓的?” 天刑古神后裔玉骨炼制成的弓?那是跳脱了气运,谁如此大胆敢……忽然明白了,气运?她不就是身具麒麟祥瑞吗?正好又被天罚。 “钟夫人的意思是轲来钟家要杀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