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若有什么不对吗?” “……具体的说不上来。” 用隔山打牛罩的时候,确实比以前敲的狠了些,可是…… 陆灵蹊觉得,那位圣者,很能抵挡一段时间。 但是,想想那声惨叫,她总觉得不太对。 “过了这么多年,世尊应该很清楚广若的求生欲有多强,他弄不死广若,你说,他会不会想办法另辟蹊径?” “怎么个另辟蹊径法?” “……他们本质是上同一个人才对。” 只是广若生出了更多的自我意识,不认主体了。 但再不认,也无法否认,他们确实算是一个人。 “广若不死,世尊就要永远受制于我们。主儿,你说,他甘于余生一直当个废人吗?” 这? 换她肯定不干。 青主儿想了又想,“你是说……,在我们不在的这些年里,他其实和广若达成了某种默契的协议? 那协议是助长广若的神魂,让他一点一点的壮大,以达到将来逃狱的可能?” “……是!” 这正是陆灵蹊想猜的地方。 “那还等什么,跟鲁堂长……,鲁堂主不在家,找飞南汇报吧!” 青主儿用一片小叶子拍了拍她的手腕,“要不然,你现在再回去,对现在的广若扎一道雷。”也只有天罚雷狱能制住他们。 不扎白不扎,扎了也白扎。 “……我们才回来,再观察两个月看看吧!” 离开的时候,她就跟鲁堂主建言,注意着广若。 鲁堂主那里,也许另有打算。 陆灵蹊知道鲁善秘密去了济水,“至于飞南……,我再去找找他。” 她去找飞南,才知道风门动用了任意传送门,把飞南和宗其全都接走了。 是出大事了吗? 陆灵蹊才要再问,一道传音符就急急飞到了她面前。 灵力一点,正是飞南的声音,“林蹊,商礼华死了,就死在天下堂的后街后巷,死因与黎丙章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只在于,他被掏了仙婴,抽了血。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哪也不要去,就呆在刑堂。” 看着死了的商礼华,圆瞪着一双眼睛,那死不瞑目的样子,不仅飞南叹息,就是谈钟音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就怀疑他出事了,没想到真出事了。 还离天下堂这么近啊! 因为是第一现场,还要查些线索,他们都不好打净尘术,只能尽可能不去看他下身的湿迹。 “商家这些年走背字,商礼华这样死……” 飞南放完给林蹊的传音符,朝面沉着脸的谈钟音组织措词,“只怕会跟林蹊闹。” “跟林蹊有什么关系?” 谈钟音看了他一眼,“佐蒙人动的手。” 身为天下堂的长老,都被林蹊提醒了,结果…… 谈钟音恨铁不成钢,“而且,他死在这里的时间,应该是风门找我未久的事。” 不想管事,从后巷跑,还避着人…… 能让她说什么呢? 就是找死的命啊! 天下堂该整顿了。 不施霹雳手段,难显菩萨心肠! 如果商家敢叫屈,敢找林蹊…… 这整顿,就从商家开始吧! 早点整顿,固然会让商家再伤点筋,动点骨,但是,至少能让他们早点清醒。 早点清醒了,应该就能低调做人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