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道;“枝枝,别紧张。” 枝枝抬眸瞧了眼一脸庄重的谢翼,不由得扑哧一笑,“哥哥,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紧张呢?” 被看穿了心事的谢翼也红了红耳畔,别过头去,不自然地咳咳两声,“有什么好笑的,初次成婚,人之常情……” 两人这么一打趣,屋里的气氛才缓和些,枝枝也找回些从前和谢翼相处的状态。 可下一刻,枝枝抬起眼眸,就撞上谢翼一双充满欲.念的眸子,那眼神中含着些说不明的情绪,枝枝下意识想后退。 谢翼径直堵住她的嘴,在她唇上撕咬啃噬,一双大手也仿佛点了火似的,触上了她腰上的肌肤。 灼热的触感让枝枝瑟缩了下,衣衫落地的一瞬间,她几乎在谢翼怀中软成泥,声音也带着些从未有过的娇媚。 “哥哥,我怕……” “别怕。” 谢翼带着她拥入大红喜被的床榻之上,吻过她的眉心与脖颈,埋头于一片雪色之中。 仿佛后知后觉似的,谢翼忽然抬头看她,语气喑哑低磁:“你方才唤我什么?” “哥哥……” 枝枝不明所以地睁开迷蒙双眼,感受到一阵酥痒,她一下子嘤.咛出声,顿了顿,才老老实实叫出口。 “夫君……” 谢翼这才满意,复又倾身上去,带她赴向新的山水。 * 三日后,谢宅新房。 枝枝在满室的暖阳中醒来,小小伸了个懒腰,望着身旁拥她入眠的谢翼,因着谢翼成婚,朝廷放了他几日沐休,他这几日都不用当值。 谢翼仍闭着眼睛,大手却在被中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心之往地,枝枝察觉到连连求饶,在他怀中撒娇:“今日是回门,可不要再闹了……” 她也是成亲了才知道,自己嫁了个多如狼似虎的人,明明是和她同一屋檐下长大的,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身边这个狼崽子,像是吃不饱似的,这三日都抱着她止不住的索取,枝枝是怕了,身上可还痛着呢。 她想着翻了个身,面对着谢翼,问道:“今日回门,我们……要回去吗?” 三日回门,原是回新娘的娘家,可枝枝早已和纪家不再往来,若是要她回去,她也是不愿的。 可若是回出嫁的傅家,可到底不是真正的娘家,两人回去也没那么名正言顺。 就在枝枝头疼之时,外间的小厮在门口传话:“爷,夫人,马车在院外已经准备好了。” 谢翼“嗯”了一声,枝枝讶然睁大眼睛,他已经提前备好了马车,难道他已经决定好要回哪家去了吗? 就在枝枝迷惑之际,谢翼一翻身坐起来,掀开她的被子:“快起床,我们回家了。” 枝枝一边梳洗更衣,一边猜测他说的“回家”是回哪家,他对纪家是十分不满的,绝不可能回纪家,那……难道是去傅府吗? 就在枝枝和谢翼穿戴好,坐上马车后,枝枝才知道谢翼说的这句“回家”是哪里。 正是谢翼和枝枝真正的家,东吴县。 将近两年未归,东吴县变化颇大,门市上的糕点铺早已易了主,巷子口的柳树也砍下种上桃枝,枝枝颇有些不认识路了。 马车驶入柳花巷子,枝枝重新看见那座尘烟的院子,从前往事扑面而来,枝枝方才觉得红了眼眶。 谢翼捏紧了她的掌心。 当初一场大火烧毁了院子,谢翼后来又将院子重建了,里头的一应摆设一如从前,干净得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有此时的二人才知道当年发生了多么大的变化。 幸好,幸好他们还没有错过。 谢翼带着她在院中转了转,告诉她:“若是将来得空,我们随时可以回来住。” 枝枝这才擦擦眼眶点点头,谢翼又捏了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别伤感了,我们去看看娘吧。” 林姨? 枝枝抬起眼眸,谢翼点了点头,当年林氏的尸骨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谢翼后来在东吴县的后山上特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