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衣服都让抄走了。看到你的毛衣,我,我,我就想起我妈。我一想起我妈,我就做了错事。” 美人垂泪瞧着十分惹人心疼,楚楚可怜,尤其这大美人还低声下气的赔不是,大概是没几个人能狠心到跟她计较的。 文雅一向知道自己的外貌有多么优越,并且毫不吝啬使用这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在十几年后,宋健民和带着私生子的文雅再相遇,两个人重新滚到了一起,甚至趁着白玲不在家的时候去她家里偷情。 文雅也是这样楚楚可怜的靠在宋健民的肩头诉说这么多年来的不易。 这位大美人身段柔软,能屈能伸,还有十分灵活的道德底线。 白玲面对文雅的这么一番撒娇不为所动,甚至有点想笑。 她直视文雅的双眼,面无表情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 文雅双手攥住她伸出来的单只手包在掌心里,“白玲我知道你心好,你善良,你就原谅我这么一次吧。我看你带了两件毛衣,你也不缺这么一件。你放过我,宋健民我让给你怎么样?” 白玲打掉了她的两只手,“少给我下套,自己去把毛衣脱了还给我,还有头绳,钢笔,丝巾。宋健民,你要喜欢就拿着,我的东西你得给我还回来。” 文雅见白玲这么难说话,抹了抹眼泪,咬唇道:“毛衣我可以脱了给你,钢笔不在我身上,怎么连几根头绳你也要计较啊?” “你没长腿?”白玲,“现在去取了给我送回来。” 她语气并不是十分严厉,嘴里也没骂出什么难听的词,但从她口中出来便仿佛沉沉的大山,压得文雅胆战心惊。 文雅吓得眼泪都憋了回去,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白玲拍了拍她的肩膀,展颜一笑,“文雅,我的东西少一样,你就去劳改队报道。卜胜武是我送进去的,我这个人说到做到。” 文雅让她一拍,整个人都跟电打了似的一震,半边肩膀都麻了。 白玲笑得甜,却让她暗暗吸了口冷气。想起卜胜武的下场,这才明白白玲一点都不好惹。 白玲收回手,抬了抬下巴,“别愣着了。赶紧的。” 文雅,“行,我把东西还给你。但这事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你要是告诉别人,我……” 白玲挑眉,“你怎么?” 文雅的声音弱了下去,“我都没脸活着了。” 见文雅垂头丧气的走了,孙红英这才上前,“还是你有法子。” 方才她也在看着这边,但只能看见两个人的表情,听不见她们具体说了什么。 白玲长得漂亮,年龄小,笑起来又甜又天真,说话也柔声细语的。 偏偏文雅对着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吓得跟兔子一样,垂头丧气抹眼泪。 怎么看这情势都好像反过来了。 今天她结婚本来就不想看见文雅,但请神容易送神难,文雅这个人难缠的很,简直就是个狐狸精。 孙红英这个做主人的又不好在结婚当天撕破脸赶人。 白玲替她做了想做的事情,帮她将文雅弄走了,孙红英心头那口气才顺了一点。 她好奇的问道:“你跟她说了什么?我怎么看她还哭了?” 兔子怎么吓得住狐狸呢? 不过她想起刚到知青暂住点的时候,白玲治文雅就很有一手,别看外表柔柔弱弱,性格却是外柔内刚。 无论对人还是得对事,白玲实在是太投她的脾气了,孙红英一时心下又对白玲多出几分好感。 白玲进到房里,在迎面扑来的暖风中搓了搓双颊,又摸了摸肚子。 厚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