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楼不知天娇此话别有深意。 “花公子这就不对了,孙小姐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应当去看看她,实话说,我一直认为能成为花公子的妻子一定很幸福的。” 天娇道。 “呵呵,天娇不要取笑我了。”花菀楼笑笑。 洛青想不到花菀楼去寺庙还会带上一位女子,开始见了以为她就是孙玉晴,可是现在听来她就是天娇。 “花公子很喜欢笑?”一旁的洛青问了句。 “呵呵。”花菀楼一笑应之,听声音感觉这个洛青倒是位机灵可爱的女孩子,凭他直觉,她心思单纯。 虽然没有说出心里的话,但花菀楼却显然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花菀楼微笑着又道:洛青姑娘是不是认为瞎子绝不会过得像我这么样开心? “嗯。”洛青只有承认。 花菀楼道:其实做瞎子也没有不好,我虽然已看不见,却还是能听得到,感觉得到,有时甚至比别人还能感受更多乐趣。 他脸上带着种幸福而满足的光辉,慢慢的接着道:你有没有听见过雪花飘落在屋顶上的声音?你能不能感觉到花蕾在春风里慢慢开放时那种美妙的生命力?你知不知道秋风中常常都带着种从远山上传过来的木叶清香?…… 洛青静静地听着他说的话就像是在倾听着一首轻,柔美妙的歌曲。 这句话从花菀楼口中说出,天娇是第二次听到,他总是这么安慰他的朋友,让别人不会因为他是一个瞎子而伤心。在花菀楼身边,只会分享他的快乐,不会经受他的悲伤。 花菀楼对洛青温柔道:只要你肯去领略,就会发现人生本是多么可爱,每个季节里都有很多足以让你忘记所有烦恼的赏心乐趣。 洛青闭上眼睛,探头出马车窗帘,忽然觉得风更轻柔,花也更香了。 花菀楼道:你能不能活得愉快,问题并不在于你是不是一个瞎子?而在于你是不是真的再乎你自己的生命?是不是真的想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洛青抬起头,在朦胧的暮色中,凝视着他平静而愉快的脸。 花菀楼,鲜花满楼,美而不俗,艳而不妖。洛青傻傻道:“花公子,你是帅哥,你说了算。” “哈哈哈!~”这话逗得天娇与花菀楼都笑了。 这路上,花菀楼与天娇继续各有所思,没再多语。洛青眼珠一转,说道:“花公子、天娇姐姐,你们想些什么呢?我看大家都没事,给你们讲几个谜题猜猜怎么样?” “好啊。”天娇爽快答道。 “如果有一天有一个商人、一个土豪和你结伴到峨眉山上观光,不幸被峨眉弟子捕获。峨眉派掌门人说:‘你们擅自闯进了我峨眉禁地,就必须受到惩罚——十鞭刑!不过你们可以在背上放点东西挡一下。’商人说:‘我想在背上抹点油。抹了油后的商挨了十大鞭,痛得动弹不得。土豪很有骨气地说:“我什么都不放!’他站在那里挨了十鞭,丝毫不畏缩。最后轮到你了,你应该说什么?”洛青把目光投向花菀楼。 “嗯,放一块铁板或是软垫子之类的好些吧。”花菀楼笑道。 “不好。”洛青又问天娇,“你呢?” “放……可不可以想办法逃过此劫?”天娇喃喃道。 “嘿嘿,如果是我,我就说请在我背上放那个土豪!哈哈。”洛青笑道。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是好办法。”花菀楼附和着,“精灵鬼。” “那我再来一个啊,以前有一位权臣新修了一所府第,请太子太傅题一匾额。太子太傅提笔给他题了“竹苞”二字,说是“竹苞松茂”之意。这个权臣就很高兴地把它悬在正厅,后来被来做客的老丞相看见了,就对权臣说,他被人捉弄了!你们可知道为什么?” 天娇笑了笑,不是因为解出谜题,而是觉得这个洛青的表情太搞笑,像十万个为什么。 “天娇姐姐知道答案了吗?”洛青问道。 “这个嘛,聪明的花公子肯定知道了。”天娇见花菀楼脸色祥和,看似胸有成竹。 “把‘竹苞’二字拆开来,不就变成‘个个草包’四个字吗?”花菀楼道。 “对啊,花公子真聪明!”洛青拍手道。 一路上,天娇倒是觉得花菀楼有时候**静,身边就应该有一个像洛青这么可爱活泼的女孩子,他脸上绽放的微笑更动人了。花菀楼的未婚妻孙玉晴虽然也好,可是与他一样,都**静了,天娇骨子里感觉他们在一起会很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