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才是他的儿子!你不是!你根本就不是!” “哦,我就知道你不相信。”苏臻关掉了摄像机,找出一支录音笔,来到容少的面前开始公放。 里面是容谨严的声音。 “我,容谨严,指定苏臻为我名下所有财产的唯一合法继承人……” 听着这段录音,容少大力地摇动着脑袋,“不可能!你这个骗子!你一向都知道怎样去迷惑别人!我早就看清你了!” “哦——”苏臻拿出一打文件,将最后一页翻到容飞的面前,“你认识容谨严的签字吗?这份财产继承声明上的签字是他的没错吧?” “放屁!放屁!我不相信!” “随你。”苏臻将文件随手摔在容少的脸上信步走出了房间。 来到楼下的客厅,诺利亚正哼着歌拌着一盘意大利面。 “哟,你下来了,折腾的那家伙够呛吧?我看了电脑里的摄像,你可真够残忍的。” “残忍什么?”苏臻不以为意地说。 “你对他说你才是容谨严的儿子,其实你明明知道容飞很在意父亲对他的看法,但是你却要硬生生夺走这一切。” “世界本就残酷,我们只需要执着于我们自己想要的。”苏臻为自己倒上一杯红酒,盯着那杯血色液体,苏臻一饮而尽。 “你得掌握好时间,那种东西放在容少的身体里,会把他弄坏的。”诺利亚优哉游哉地说。 “我知道了。让你帮我做的东西,没问题吧?” “放心,没问题。”诺利亚得意地扬起眉梢,随即阴冷地一笑,“你可真是下定决心要抹杀他一切活着的理由啊!” “应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放弃的,我不过是加速了那个过程罢了。” “但是苏臻,如果即使毁掉容少,容飞也回不来呢?” “那就把我和他一起毁掉吧。”苏臻轻笑了一声,那样的无谓。 那不是破釜沉舟,而是决绝。 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容少躺在床上,头脑中一片空白,跳蛋的每一次震动都挑起他的神经冲击着他的感官。他无数次攀上了顶峰又无数次的坠落,连呼吸都如此疲倦。 就在某一刻,体内的跳蛋被人猛地拽了出去,空虚的错觉充斥着容少的身体。 他喘着气,大脑深处仍旧是嗡鸣声不断。 直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 “哦,没想到只是跳蛋而已,就让你流了这么多出来。”苏臻拿着手机随意拍了几张照片,伸到容飞的面前,“啊,你没办法看见,所以我拍下来给你。” 容少死死地闭着眼睛,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狼狈,在这个男人面前。 “苏臻,你最好不要让我活着,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一定会!” “哼。”苏臻无所谓地坐在了床边,“你太脏了,我都不想碰你了。我在想要不要找别的男人来代劳呢?” 容少猛地睁开眼,而他下身凌乱的照片就出现在眼前,灭顶的羞耻感令他真想一头撞死自己。 79、地狱与云端 ... “苏臻!苏臻!”他拼命地挣扎,却仍旧是徒劳。 “别挣扎的那么用力了,连手腕都磨破了,我会心疼的。”苏臻的语调温柔,却由始至终都没有碰容少一下。 容少将这一生听过的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叫喊了出来,但是在苏臻的耳中却不痛不痒。 “你放心,我不会让别的男人进来的。毕竟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不想别人把这里弄脏。饿不饿,吃东西吗?” 容少又是一阵破口大骂,但是越来越气短,喉咙也开始嘶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