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博今笑道:“可以这么说。” 车主道:“一看气势就不一样。” 凌博今道:“是啊,人特正气。” “不是正气。”车主压低嗓音道,“特官僚主义。” 凌博今一怔,笑道:“没吧。”他和常镇远相处这么久,倒真不觉得他官僚,甚至很多时候觉得他有点匪气。 车主道:“跟你说真的,我眼毒着,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我眼睛一瞄就知道。一看他就不常给人低头哈腰。” 凌博今道:“这倒是。” 车主得意了,“是吧?而且还不太好伺候。” 凌博今听他嗓门有点大,干笑着不说话了。 两人聊了会儿,凌博今回来喝水,就听常镇远不愠不火道:“你打算怎么伺候我啊?” 69、“杀气”腾腾(八)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JJ抽好了?那我作者有话说就不放了哇。 凌博今猜到车主的音量会让常镇远听到,却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接,赔笑道:“赵哥他开玩笑的,师父别往心里去。” 常镇远道:“我很期待他开的玩笑。” 凌博今旋开盖子,闻言把矿泉水瓶凑到常镇远面前,笑道:“要不我伺候师父喝水?” 常镇远垂眸瞄着瓶口。 凌博今发现自己开了一个并不是很好笑的玩笑,瓶子举在半空中,不知道是该进一步还是退一步。正好后面的车摁了下喇叭,他才注意到前面的车动了,连忙缩回手盖好盖子钻进驾驶座,发动汽车往前开。 小路斗地主斗得如火如荼,见有人开车,更全身心地投入到打倒资产阶级的斗争中去。 车队缓慢移动,道路竟渐渐通畅了。 这下小路急了,眼睛一直往警车的方向瞄,生怕一个不小心不见了。 凌博今笑道:“要把小路丢了怎么办?” 常镇远道:“你一个人伺候我到D市。” 凌博今笑容变苦,“师父,那句话不我说的。” 常镇远道:“他是为你打抱不平。” 凌博今抿了抿嘴唇,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常镇远看着他青涩的侧脸,突然意识到这个年轻人其实只有他一半左右的年纪,要是自己早婚,也许儿子就该这么大了,怪不得他会把自己当做他的父亲。这样为难他,让他有种打起小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心情陡然变差,也没了继续调笑的心思,淡然道:“我说笑的。” 凌博今眨了眨地往旁边斜了一眼,似乎对他突如其来的解释有几分不知所措。 常镇远抱胸缩身,靠着窗户打盹儿。 道路终于通顺,小路坐的那辆宝马一直在视线内不远不近地领着路,直到下个收费站,小路才嬉笑着上车来。他有点怕常镇远,坐上车后还特地瞄了眼他的脸色。 凌博今笑道:“赢了多少?” 小路道:“挨了两下手板子。” 凌博今道:“这可真的是赌债肉偿啊。” 小路跟着打了个哈哈,见常镇远没说什么,才放下心来。 经过这么一耽搁,到D市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接待的警局表示他们远道而来辛苦,办手续提人又要费不少时间,开夜车不安全,不如留下来住一夜。凌博今被他们款款盛情磨得没办法,只好给局里打了个电话,刘兆批了,于是三人就在对方警局的招待下入住警局附近一家酒店。 凌博今和常镇远一间,小路和负责招待的警察小郭一间。 小郭晚上还特意请他们吃了一顿,警局不少人都来了,轮番灌酒。 凌博今和小路的酒量虽好,但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车轮战了几回,小路趴在桌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