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人,”莱拉女士走到墓碑前,轻轻抚mo着它们,“左边是我的丈夫,阿尔方斯·艾尔利克;右边是他的哥哥,爱德华·艾尔利克。” “这片树林并不在人间,是我从命运主机那里要求的奖励,我称它为‘遗世独立之处’。” 名字听起来很悠远,但是我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刚才你讲了自己的故事,现在也听听我的故事吧。” “我穿越的世界,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那里充满着战乱,人们用枪炮、刀剑和名为‘炼金术’的能力互相残杀。而我呢,就是一个使用‘炼金术’的技师。” “正如其他所有人一样,我穿越的也是一个小配角。我很熟悉剧情,这个名叫‘莱拉’的角色应该很快就会被杀,所以我一直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小心翼翼地回避剧情。” “很有点缩头乌龟的意思吧?我当时的想法就是‘乌龟就乌龟!至少乌龟活得长!’所以无论看到什么样的事情,无论自己是否有能力插手,我都告诫自己绝对不要出手,好好地当一个路人,只有那样才能活得更久。” “我觉得,你的心态和我当时就有点类似。” 不!我可没有当缩头乌龟的意思啊! 莱拉女士没有给我反驳的机会,自顾自的说道:“我的改变,发生在阿尔方斯和爱德华打通前往这个世界的‘门’的时候,那时我已经彻底厌倦了那个危险的世界,觉得再怎么样也不会比那里更糟糕,于是就带着那些年攒下来的一些小东西,趁机穿过‘门’,来到了这个世界,定居德国。” “这一住下,就是十年。” “我和艾尔利克兄弟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旅行者,又都是炼金术师出身,所以彼此就比较亲近。时间久了,慢慢产生了感情——其实只是我单方面地感情罢了,我爱上了比我小差不多十岁的阿尔方斯。” 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她无声地笑了:“所谓‘爱’这种东西,原本就是没有道理可言的,爱了就是爱了。而那是我人生中第二次努力——我花了大约一年的时间追求他,最终顺利地把他拖进了教堂,也给只是孤儿的自己增加了一个姓氏,从那天起,我的名字就改成了莱拉·艾尔利克。” 你很强…… “我是个不错的驾驶员,从火车到轮船都会开;阿尔做了药剂师,用自己的技术制造治病救人的药物;爱德华则专心研究神秘学,顺带着成了一个心理医生。虽然德国在一战之后日子并不好过,但我们的生活到也还凑合,本来我们以为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想不到却发生了意外。” “其实,那是必然的吧,只是我一直在下意识地不去想它而已。”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了。” “纳粹不断进攻各个国家,掠夺资源以进行下一步的攻势,群众的情绪高昂,欢呼着要建立第三帝国,可是这一切的背后,却隐藏着极为血腥和可怕的一幕。”莱拉女士的声音变得低沉,“对犹太人的掠夺和屠杀。” 这些我倒是知道,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纳粹对犹太人的种族大屠杀都是非常著名的历史事件,仅仅相关的影视作品就出了不知多少,印象最深刻的是这个世界一部几乎囊括了当年奥斯卡所有奖项的电影,《阿尔方斯的怀表和辛德勒的名单》。 等等!阿尔方斯?! 对啊,那个电影的两位主角之一,就叫“阿尔方斯·艾尔利克”! 托中学时候那个极端左翼校长的福,我看过那部电影很多次——为了写相关的论文,现在还依稀记得它的剧情: 药剂师阿尔方斯坚持“人必须有尊严地活着,否则宁可有尊严地死去”,所以总是在自己的怀表里面放着毒药;他的朋友、企业家辛德勒则觉得怎么样也应该活下去,活着就是希望,这对朋友经常为这件事争论不休。 辛德勒偶然见到了纳粹屠杀犹太人的场景,深受震撼,他希望能够用自己的力量稍稍挽救一些人,所以就办了工厂,招募了很多犹太工人,这样至少他们不会因为“无价值”而被杀害;阿尔方斯每天工作之余都会来看望他,并为犹太人进行义诊,他们坚信德国不可能获得胜利,希望可以就这样坚持到战争结束,然后这些犹太人就可以回到自己的家园。 但是,随着战局的不利,纳粹对犹太人的屠杀也越演越烈,辛德勒得到命令,每周都必须处决掉一部分犹太工人。 辛德勒陷入了绝望的苦恼中,此时,阿尔方斯拿出了他秘藏在怀表里面的药剂——那不是致命的毒药,而是让人陷入假死的麻醉药。 于是,每周辛德勒都会交上一份“死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