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种莫名其妙的抽人我就受不了了。 抽了没几下,我就扛不住了,这次的鞭子比上次的要粗一些,而且还有倒刺,我抽的慢,那种鞭子跟肌肤接触的感觉,真让人头皮发麻。 赖二回头不满的看我,用眼神示意我继续。 我又咬牙抽了两下。 新旧印记交错在一起,血淋淋的,有些地方皮都翻起来了,我看着都疼的肝颤。 我真下不去手了,我急中生智,赶紧的就装着气喘嘘嘘的样子,蹲在地上说:“不成了,不成了,太累,你让我休息会儿。” 这次赖二倒没有学猫叫,不过他闷声不发的样子,还不如叫两声呢,屋子里只有鞭子落在人身上的声音,我后背都渗出冷汗来了。 赖二直起身,估计是牵动了伤口,到了这个时候终于是出了细细的一声呻吟。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也就对他说:“你不处理下啊,这要感染了,你怎么也得去医院,可到了医院你怎么解释这个伤……” “婆婆妈妈。”他忽然就给我来了这么个评语。 我郁闷的差点没厥过去,我心说我陈家威何曾让人说过婆婆妈妈,要不是遇到这种鸟事我管得着你吗? 我不是也想心里平衡点吗? “药在第二个抽屉。”他扫我一眼:“过来,上药。”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贱的,我听后就过去给他拿了药,知道他自己不好抹,我就过去,一边把药倒在他身上,一边跟他打着商量:“你说我这么小胳膊小腿的,我不合适啊,你要喜欢这个,你就找五大三粗的,人一看着就凶的那种。” “我又不是不要命了。”赖二好笑的看着我。 我心说这人还真不傻,知道找个五大三粗的一个没准头就给丫抽死了,所以才特意挑“我”这种白斩鸡是吧?! “说说吧,你怎么出现的?”赖二在我给他抹药的空档,忽然就问了这么一句。 过了好几秒我才意识到他是问我这个“第二人格”呢,我也胡诌着说:“就是有一天,我不想那么堕落了,然后我就出现了。” “哦。”他爬在床上,猩红色的大床衬着的他皮肤可白了呢。 我之前真没注意过他是个这么白的人,而且看着四肢骨骼都挺好的,身上的肌肉也都长的不错,一块一块的看着就给劲。 我心里觉着奇怪,他这种啤酒就泡面的人,也能长出这么好的模子来? 我也就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肌肉挺扎实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