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的看着他。 赖二还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吃过东西后,又烤了烤火,把手烤热乎了,就按在司方圆的脚腕上给他按摩。 赖二包里有个小药箱,我挑着云南白药给司方圆抹了点。 我不懂按摩,所谓的手法也就是努力让药多渗透进去而已。 我一边按摩一边给司方圆说:“要是疼就告诉我。” 司方圆咬着牙的说:“我浑身都疼。” 多半是走路走的,其实走路走到现在我也是浑身酸疼,汤宝平是个没出过力气的人,幸好我以前干过不少力气活,也算是练出来的,这种酸疼的程度还能忍住。 “明天会更疼的。”我努力的去给司方圆放松,给他又掐又揉,送送筋骨肌肉。 赖二看了眼馋,逗我说:“给爷也来一个。” 我气的骂他:“你还有脸要服务,都你闹出来的!!你他妈带这么多东西就不知道多带一桶汽油啊!?” 赖二也不恼,跟没听到一样,不知道从哪摸出个口琴来怪声怪调的就吹了起来。 白天实在是累惨了,我跟司方圆没多会就蜷在一起,相互取着暖的睡下了。 睡的迷迷糊糊间,我就做起梦来了。 心里知道那是梦,可就是醒不过来。 那一幕一幕就跟真实发生的一样,一会儿是刘大民狰狞着跟色鬼似的脱我衣服,一会儿是范三抱着我哭…… 然后忽然间“我”就动了起来,反抱着范三儿,然后“我”跟范三就开始滚啊滚的,衣服越滚越少…… “我嚓!!”我大口喘气着,一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终于是挣扎着醒了过来。 不过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我又憋又气,一时间也是睡不下去了。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司方圆,司方圆睡的跟猪似的,倒是赖二好像一直没睡,屈膝坐在火边默默的喝酒呢。 被冷风一吹,我彻底清醒过来,再也睡不着了。 因为心里都要闷出病来了,我也就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从赖二手里抢过酒瓶子,对着瓶子嘴就喝了一口酒。 酒劲很大,喝到嗓子里跟要烧起来似的。 夜里的山可是够吓人的,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就跟世上就剩下我们三儿似的。 赖二偏头看我一眼,忽然的就笑了,扯着嘴角的说:“其实你不是第一次来。” “什么?”我奇怪起来,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说到了这个。 “你跟陈迪嘉来过一次。”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