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朱厚照,随即道:“殿下啊殿下,这一切都来源于臣的布置。” “嗯?”朱厚照不解的看着方继藩。 方继藩正色道:“陛下的银子,将来还不是殿下的,陛下虽爱财,可是他真正关爱的,却是江山永续啊,否则,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咱们这个买卖,和别的买卖不同,朝廷历来不信任商贾,而这兴国商号,却借此控制了天下的商户,这既能令陛下和百官们放心一些,同时对陛下而言,这也是一次对太子殿下的磨砺。” 朱厚照乐了:“只要他不来管着本宫就好,咱们好好的挣银子便是。” 朱厚照对于银子,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 或许是穷疯了。 待二人说说笑笑到了午门,却见一人在午门外头,来回踱步,一看到太子和方继藩出来,立即上前,下拜:“下官见过殿下,见过齐国公。“ 细细一看,此人竟是陈彤。 陈彤如今成了尚书,地位显赫,将来的前途,自然不可限量,他思来想去,这还不是因为太子殿下和齐国公对自己的关照吗? 若非是跟着太子和齐国公干,只怕自己一辈子,还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更不可能,会有今日的际遇吧。 从阎王殿里走了一圈,他心里真是感慨万千,因而,在此候着朱厚照和方继藩,先行了大礼,随即道:“太子殿下和齐国公大恩大德,下官至死,也是铭记于心,这辈子下官当牛做马,也难报万一。” 这话就有些夸张了。 朱厚照和方继藩相视一笑。 方继藩便叹道:“好啦,不要如此,我早说过,我一向很看欣赏你,你好好在商号中办差,便算是报答了。” “是,是,下官一定竭尽所能。” “是了,那个叫什么什么刘凯之的,可是御史?” 方继藩突然想起了什么。 陈彤一愣,随即道:“他乃礼部郎中,哎,说起来,此人和下官,从前还算是莫逆之交,既是同年,又曾共事……” 朱厚照咬牙切齿道:“既从前是朋友,不曾想今日却要将朋友置之死地,老方,你放心,本宫就不是这样的人。” 方继藩打了个寒颤:“太子殿下为何突然着重说自己不是这样的人。” “这是怕你误会。”朱厚照道。 方继藩却觉得怪怪的,不过……那刘凯之……确实不是东西啊。 “我太生气了。”方继藩道:“我最讨厌的便是做朋友的,恩将仇报,这样的人,狼心狗肺,猪狗不如,我回去之后,查一查他欠了钱庄多少银子,若是欠了贷,少不得叫人催一催。倘若是没有赊欠,那便更可怕了,他买宅子的银子是从何而来的?十之八九,定是赃钱,我方继藩嫉恶如仇,定要让京察使,好好查一查他。” 陈彤只当齐国公是想为自己报仇雪恨,千恩万谢,心里感慨,难怪这么多人愿意跟着方继藩,这宦海中的人,没一个靠得住,可跟着齐国公就不同了,跟在后头吃香喝辣便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