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清和随意回了一声,亲兄弟,想来打架吵架不会是真的闹矛盾。 冯家的团年宴在酒店里吃,管家说他两个父亲去请长辈去了,而冯舟也去接人去了,让他一会儿自己去酒店。 冯家每年的团年宴都很热闹,不仅热闹,而且总有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 他的父亲冯锡现在是冯家的大当家,是整个家族的最高权力人。 不过,他和一个男人结婚,不是好榜样,而且脾气暴躁,没有恩慈之心,家族里大多数人在面上不敢违拗他,很怕他,但背后却总有很多话可以嘀咕。 但要管一个大家族,并不是容易的事,他的父亲也是只要别人闹得不是太过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清和没有自己开车,而是管家开了车,带他去了酒店。 这家酒店是冯家控股,每年的团年宴基本上都是在这里。 车刚挺好,清和下车,就有一辆白色帕加尼跑车刷地一下滑入清和座驾旁边的停车位,跑车性能绝佳,停车的过程几乎悄无声息,清和差点被车擦到,他吓了一跳。 而管家也发现了问题,他下车后就朝跑车的主人道:“你这是怎么开车的?” 跑车门打开了,一个高壮的男人从驾驶位上下来,他取下了眼镜朝清和看了一眼,说道:“哟,清和,是你。” 清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位是他名义上的堂兄,冯彰。 冯彰是冯锡的叔父的孙子,他家那一脉的血脉,比起冯锡来说还要嚣张跋扈,而且更像暴发户,并且很看不上清境以及清和,觉得两人好像占了冯家多大便宜似的,要是让他们知道冯锡将在接下来几年内持续为他的公司注资一大笔钱,他们肯定就更有话说。 冯彰继承了冯家那高壮的基因,长得像头熊似的。清和觉得帕加尼这种跑车,还是像他哥哥那样强而不壮、俊美而不张扬、奢华但是内敛的男人开才有美感,像冯彰这种熊一样的男人,上下个车就要费力,那真是装逼也装得难看,切。 清和在心里把冯彰狠狠地吐了一回槽,又把他哥高高地捧了捧,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变化,说:“冯彰哥,这种跑车视线矮,要是你停车的时候都看不到人,在路上跑,不是更看不到吗?到时候不要开到大货车底下去了,车毁了倒没什么,人不要出事,毕竟人命比车重要。” 冯彰被他说得脸色很难看,管家却觉得很解气,他对清和说:“小少爷,我们先上楼去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先生在楼上等你。” 冯彰心想和我说话是浪费时间?再说清和刚才咒他出车祸,他还没有扳回来呢。他气恼地过去拦住清和,说:“你倒是能耐了,我在网上看到你和柳湘在一起的照片,影后睡起来怎么样?我听说柳湘以前的价码不过是二、三十万一晚,睡过她的人可不少。” 清和瞬间就把脸垮下来了,心想冯彰还比他哥哥大两岁,脑袋里装的不是脑髓是豆腐渣吗?也难怪别人觉得冯家是脚上的泥碳都还没洗干净的暴发户,冯彰这简直比暴发户还难看啊。真他妈让人想骂脏话。 清和也果真骂了,“那你睡过最贵的女人是多少钱一晚?你是你爸多少钱睡出来的?” 冯彰没想到闷葫芦清和突然就伶牙俐齿起来了,他简直要把清和吃了。不过清和和冯舟都不是通过性交而生下的孩子,冯彰想反骂他都不行了。 所以他抬手就去抓清和的衣领,想要打他。 管家马上过来拦住,他要把冯彰推开,“喂,你要做什么。” 冯彰长得又高又壮,一把就把五十多岁的管家攘得撞在了车前盖上,“不过是一条狗,居然管到我头上。” 清和要冲过去扶管家,就被冯彰又抓住了胳膊,清和被他捏得胳膊非常疼。清和继承了他亲爹对疼痛的敏感性,稍稍有一点疼,就会在身上放大很多倍,让他觉得难以忍受。 他马上就脸色发白,但是咬着牙没有痛叫出来。 冯彰将他一把掀在车门上,手死死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卡在车门上,手还捏了一把他的嫩脸,凑在他的耳边小声却恶狠狠地说:“你他妈不过是个被人操的小兔子,和你那个老爸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