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贺砚扶额:“您这是在损耗我的生命力啊!” “别胡说,我一老头儿天天写歌都不觉得腻,你一年轻人能损耗什么生命力?”不理会贺砚的挣扎,刘沛提溜着贺砚进了练歌房。 贺砚进去一看,半个工作室的人居然都在。 不止是刘沛这些作词作曲的,工作室发过专辑没发专辑的年轻人也都在,一个个青春洋溢的样子,和他们站在一块,贺砚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 难怪刘沛不觉得腻。 要是他创作的时候身边能站着几个养眼的小年轻……贺砚甩了甩头发,把这不着调的想法抛在了脑后,他家里可有一个泡了多少年的醋坛子,那醋味一旦发作起来,屋子都能被淹了。 刘沛笑着指着贺砚:“我把你们的贺老师带来了,咱们就用一下午的时间来讨论一下这几首歌。” 倏然间,一双双年轻明亮的眼睛对准了贺砚,那些眼神贺砚非常熟悉,当年他和江淮组“北斗”的时候,听到自己能发专辑了也是这样的眼神。 贺砚微微一笑,冲着那些年轻人招了招手。 “啪啪啪……” 现场响起的掌声把贺砚吓了一大跳,他连忙摇头:“别这样,太热情了我可吃不消。” 刘沛“呵呵”一笑:“没事儿,这是你该受的,要不是你那张《空想》,他们现在能不能出专辑都不一定呢。” 贺砚无奈地笑了笑,《空想》能那么成功也是他始料不及的,但不管怎么样,既然《空想》能够为这些热爱音乐的人创造出这么多机会,那它的存在就是有意义的。 贺砚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他有段时间没来练歌房了,现在仔细一看,练歌房里的设施比去年又添了不少。 刘沛确实新写了几首曲子,现在他把半个工作室的歌手都招来了,一方面是想讨论一下创作,分析一下这两首曲子的好坏,另一方面也是让大家互相交流一下心得,把这次讨论做成一个课堂似的东西。 江淮工作室培养年轻人的方式还是比较独特的。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尊重年轻人的喜好。 在一定的框架内,让年轻人的想法和思维无限扩散,个人喜欢走什么风格就走什么风格,工作室不会插手个人风格的建立,等歌手出专辑、宣传的时候,再用资源为歌手的发展铺平道路。 所以就在贺砚旁听的这段时间内,年轻的小伙子们已经吵了四五个来回了。 这是一群才华横溢的年轻人,他们对音乐一直有着最饱满的热情,也有独属于自己的见解,所以当其中一个人提出想法的时候,其他人多数时候都不会赞同太单一的想法,反而会提出自己的意见。 就这么一个一个意见被提出来,谁也说服不了谁,就吵吵吵个没完了。 贺砚托着下巴,默不作声在一旁看戏,刘沛却绝对不会让他这么闲适,刘老师语调一转,看向贺砚:“贺老师,你有什么意见?” 贺砚眨了眨眼睛,他有什么意见,他只想看戏而已。 就让他安安静静看会儿戏不好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