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半的时间,九百多天,她跟文宇凡有没有亲近过...他简直不敢往深了想。夏言睁眼时,是坐在他腿上的,她勾着他脖颈,他领口敞开,狭长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夏言膝盖触地,她看着他俊朗的脸。 时间对男人实在是太优待了。 年少时锐利。 成熟了锋利,连五官都愈发地棱角分明。像是被人拿笔雕刻好,轮廓加深,眼眸深邃,看一眼就沉迷其中。 夏言察觉腰上的手掌,她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闻敛看着她:“来看你啊。” 夏言眯眼:“那你这是?” 闻敛抬手,按她的腰,“你做噩梦了。” 她鬓角全是汗。 夏言心想,难怪觉得累。 她说道:“我做噩梦你吻我干什么?” 闻敛语气平静:“不吻你,叫不醒你。” 夏言啧一声。 “我在梦里说什么了?” 闻敛的眼眸锐利了几分,随后指尖把玩她的发尾,说道:“没说什么,就是害怕,还用力地抓了我。” 夏言哦了一声,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是醒来就已经在跟他接吻了。风挺大,吹乱了身后的纱窗,三楼被夏言稍微修改了一下,榻榻米,茶几,办公桌,颜色都很清淡,但又搭配得当,非常舒服,且带着淡淡的木质香味。 学生们也很喜欢夏言三楼的办公室,经常上来蹭沙发,玩五子棋,还有泡茶。 夏言起身,把阳台门拉上,窗帘拉上,随后把办公室门也关上,上锁,随后回来,又坐到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颈。 闻敛搂着她的腰。 看她几秒。 他抬手解开钮扣,随后直起身子,再次堵住她的嘴唇。 纱窗飘着。 榻榻米上的人儿,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她勾着闻敛的脖颈,埋头,咬住他的肩膀。闻敛偏头亲吻她的脸颊,脖颈。 几秒后翻身。 把她按在榻榻米上。 夏言嘴里的声音被他堵住。 起起伏伏。 不知何夕。 好在三楼的洗手间够大,那位画家直接在洗手间里安了一个浴缸,地砖颜色也很漂亮。两个小时后,夏言擦着头发,穿着一身常服走出来。闻敛走在她身后,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他衬衫扎进裤腰里,钮扣只扣了少许。 肩膀往后有抓痕。 夏言在办公桌旁坐下来,纤细的指尖拨弄着桌面上的五子棋。 突地。 一个小人儿探头。 夏言转头一看。 夏知祺眨眼,他看了眼在给妈妈擦头发的男人,又看一眼夏言,眼睛眨啊眨,有些不知情况。夏言朝他伸手。 “进来。” 夏知祺这才松开扒门的手,哒哒哒地迈着小短腿朝她走去。夏言把他抱了起来,放在腿上,闻敛垂眸,对上夏知祺那双跟他一模一样的眼睛,父子俩对看着,夏知祺嘴巴张了张,闻敛突地伸手,弹了下夏知祺的额头。 夏知祺一痛。 嘴巴一扁。 夏言冷看闻敛一眼。 闻敛一顿,低声道:“不想他开口喊我那个称呼。” 夏言:“哦,是吗。” 夏知祺:“呜呜呜,妈妈,大姨父坏。” 夏言看向闻敛,挑眉。 闻敛下颌紧了几分。 他顺了顺夏言的头发,随后把毛巾搭在扶手上,他拉了椅子坐下,夏言低头哄着夏知祺,在他的额头上吹吹。她很温柔,面对儿子时非常温柔,闻敛往后靠,看着他们,夏知祺被她哄好了。 揉揉眼睛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