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虞喉咙更干了, 否认:“不是。” 他还想将澜哥深深搂入自己怀中,想让两个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想轻轻咬住观澜的脖颈, 让他露出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到的神色。 这么一想, 他原本鼓荡的心情变得平复很多,呈现出一种特别的温柔,说:“还有好多事情, 我都想和你一起做。” 观澜听出男朋友——哦,现在是未婚夫了——嗓音里的变化。明明前面那会儿,他还显得游刃有余。可到此刻, 他莫名也开始觉得热。 用空余的一只手拉了拉领子。这种动作, 照旧被他做得优雅无比。 观澜问:“你的戒指呢?总不会只做了我这一个。” 越无虞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他唇角高高勾起, 说:“当然不会。” 一边讲话,一边从终端空间里拿出另一枚戒指。观澜还是神识一扫,登时看出来,两个戒指上的法阵一模一样。 这种精细程度,不可能是借助别的工具完成。上面的每一丝、每一寸,都是越无虞自己打磨而出。 他将小小的圆环捏起,握住越无虞的一只手,将其套在同样的无名指上。再把两个人的手摆在一起,一样款式的圆环在他们手上闪闪发亮。 对着这样的画面欣赏了片刻,观澜半叹半笑,说:“真漂亮。” 旁边越无虞眼睛微亮,耳朵竖起一点——等一下,耳朵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赶紧压下去。 他很高兴,只是嘴巴上还要谦逊:“澜哥喜欢就好。” 观澜笑着瞥他,说:“当然喜欢。” 越无虞就跟着笑。笑着笑着,听到了下一句,是:“你给我的东西,我什么时候不喜欢过了,嗯?” 明明是很平常的内容,可搭配上澜哥微微压低的嗓音,再配上那点若有若无的促狭意味。越无虞脑袋里“轰”一下炸了,非常确信,自己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正好,表演结束,其他观众也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离开。越无虞便问观澜:“澜哥,咱们回家?” 观澜欣然:“好啊。”一顿,又问,“真的只有你过来吗?” 越无虞眨眼,不太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观澜带着他低头,看看两个人手上的东西。再抬头,看看已经安静下来,但依然有零星光点浮动的场地。 没有一句话,但意思是明明白白的:这些东西,一个个准备下来,得花费不少时间吧? 不是说越无虞一个人不行。但是从他们决定举办婚礼到现在,拢共也没有多长时间。其中又有大半工夫,越无虞一直和观澜待在一起。 这种情况下,想要在观澜无知无觉地时候完成这么多工作,一定是有其他人帮助的。 越无虞明白了,解释:“他们之前问我,要不要一起来。”这里的“他们”,就是说赤云等小朋友,再加上陆霜、越修夫妇。 场地是爸妈帮忙联络布置,自己则负责核心的展演内容。至于小朋友们那边,戒指的雕刻工作,可都是借着“给已经确定要升学的玄妙妙辅导功课”而得来的时间。 “然后呢?”观澜问。 越无虞:“我觉得按照他们说的那样,大家都在,还有人帮忙把场面录制下来,这种模式是不错。但要是只有我们两个,可以低调一点回家,这种感觉也不错。” 观澜笑着:“是挺难以抉择。” “所以,”越无虞笑笑,“觉得还是分开来。求婚的时候低调一点,办婚礼的时候热闹。” 观澜:“我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 越无虞看着他俊美的面容,喉结微微滚动,说了一声“是”。 ——不光是你在期待,就连操持了整个流程,对后面要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的我,想到能与你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也一样非常期待。 维持着十指相扣的姿势,两人一路回到家中。 虽然多年相处下来,大家对观、越两人的感情都心里有数。但此刻看着他们之间明显不同了的氛围,越家狼族们还是纷纷祝福。 观澜和越无虞一一谢过,观澜还额外敲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