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没有伸手,看着她倒在了床榻上,锦绣被褥被她软软的身子砸出了一个浅浅的软坑。他眸光凝了凝,偏开头,撇嘴道,“就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幸好是落在爷的手里,换做任何一个人,你这样的木头疙瘩,也没有谁像我一样想将你抱在怀里疼爱。” 谢芳华本来浑身被凉汗湿透,如今一切感官心思回笼,躺在锦绣被褥上听到他的话,冷却的心里猛地传出火苗,腾地就燃着了她,她恼怒地坐起身,对着秦铮踢出一脚。 秦铮没跺,着着实实地挨了谢芳华一脚,他的腿被她踢的力道颤了颤。 谢芳华踢完他一脚,见他没躲,尤不解恨,又对着他踢出第二脚、第三脚。 秦铮依然没躲,静静地站在那里。 当第四脚要踹下去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公子!” 谢芳华脚攸地顿住。 “继续踢,不用理他。”秦铮对谢芳华道。 谢芳华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又狠狠地将那一脚踹了下去,然后挥手落下了被他刚刚撩开的帷幔,将他挡在了帷幔外。 “不踢了?”秦铮隔着帷幔看着她挑眉。 谢芳华一声不吭,低下头不看他。 秦铮慢慢地转过身,无事儿人一般地对窗外问,“什么事儿?” 窗外人似乎也发现了自然破坏里屋里人什么事儿,在秦铮话落后沉默了一下,才恭敬地回道,“公子,您吩咐属下去请第六艘画舫来府,可是晚了,皇上早上先一步下了旨意,那些人今日清早已经去宫门口候着了。” 秦铮眯了眯眼睛,“皇叔要召见第六艘画舫的人?” “是!”那人颔首。 秦铮忽然笑了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是皇上,他召见的话咱们自然是得排队等着了。”话落,他摆摆手,“派人去宫门口守着,只要得皇叔召见完出来,就给爷请进府来。” “是!”那人应声,见秦铮再无吩咐,退了下去。 秦铮转回身,看了帷幔内一眼,隔着重重帷幔,里面的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眸光缩了缩,随手挑开了帷幔,伸手勾起了她一缕青丝,对她低柔地道,“你在想什么?害羞?” 谢芳华挥手打掉他的手,羞怒地道,“秦铮,你还是不是人?” 秦铮眨眨眼睛,“我自然是人,还是个男人,你刚才不都验证了吗?难道非要爷扒光了衣服再给你验证一番?”话落,他考虑地道,“其实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也不是不行。” 谢芳华一口气憋在心口,忽然被他给气笑了,对他怒笑道,“那您就扒光了吧!我刚刚还真没看见。反正这里面就我们两个人,我觉得可行。” 秦铮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回话,一时愕然失语。 “脱啊!”谢芳华扳回一局,含笑看着他。 秦铮忽然背转过身子,耳根子泛起红晕,有些恼羞地低叱,“我若是真脱了,你可别后悔!从来没人能威胁得住爷,你是第一个。” 谢芳华豁出去了,被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