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涵抹了一把眼泪,别了别耳朵的头发,继续把卡塞在叶天的手里。 再怎么说,也不能要女人的钱。 他始终不动于衷。 张梦涵一看这个人确实挺犟的,看来还是要用大招。 她拿去了桌子上的一个插着花的花瓶,直接把花瓶里的花倒在了地上,向着叶天挥了挥手里的花瓶。 “我叫你拿着就拿着!少给我废话!” 他还是怂了,花瓶的滋味可不好受。 “你说你,一个女娃家家的,整天拿着一个花瓶,一副要和人同归于尽的样子,怎么才有一个女生的样子和你妹没两样,一样的彪悍!” “要什么淑女啊,人了,就这一辈子,装给别人看,我都嫌累!” “哈哈,就你理多,对了,我带了银针,今天为你最后再治病一次。” 叶天翻了翻身上的包,拿出了今天老头给他的银针。 “这次治疗过后,你的病基本上算是好了。” “不是需要三五年嘛?” “时间变了不行嘛!” “我就说肯定是假的,就你这个庸医还想骗我一辈子,被我揭穿了啊………” “谁想骗你啊,就你这样的,我还不愿意呢!” “骗谁呢……” 叶天取出银针,尽数的排着。 挑出第一根,先扎脚心,气通了,才全身通。 想当初第一次扎的时候,她挥着刀准备要砍他。 直到取出最后一针,再扎脚心,封住气,避免气跑了。 …… 完工! “今天就这样吧…” “好。” 次日。 叶天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了,自己主动提出离开比被别人说出来要好一点。 他提早就起来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还是来时的那几件衣服。 他准备趁着张家还没有醒的时候就离开。 早上五点。 叶天背着自己的挎包,提着几件单薄的行李。 “叶天,你可想好了…” 站在二楼的张梦伟默默的看着叶天。 叶天看了一眼站在二楼的张梦伟,有些无语。 凌晨,天都没有亮,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吓死谁。 不知道他的禁幻症还没有完全好嘛! 人吓人吓死人! “张大爷子,我想,我走不是你预料之中,情理之中的吗?” 叶天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看着张梦伟,感觉人心叵测。 “哦是吗?我可没有说什么,既然你自己要离开,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小子,现在离开,以后再进我张家的门,可不是那么容易了。” 不愧是张大当家的,商人的精明在他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真不枉在商界摸爬滚打三四十年。 “不用了,既然要离开,就没有必要再进你张家的大门。” “对了,麻烦张大当家的把我令牌还给我,估计现在张大当家的也不需要那破令牌了吧,可我就不一样,还要靠着这块令牌生活呢!” 老头的令牌看起来还是很有价值的,不能就白白的给了他。 二楼上的身影往里面的房间里走了进去,过了一会,从里面出来了。 张梦伟把手里的令牌扔给了叶天,随即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只留叶天一片黑暗。 切,拽什么拽! 叶天捡起了令牌,满不在意把令牌放进包里。 出了张家,叶天突然觉得一身轻松。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