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来的刺史并未直接离开,在将军府留了一夜,第二日临辞别前刺史对着季凌川欲言又止,踌躇之后还是决定开口:“大将军,下官有一事相求,可否让下官与公主见一面?”接受到季凌川不悦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称呼,忙改口:“是夫人。”季凌川并不答应,所有人都知晓文渊帝将小公主嫁给他的原由,或许李轻轻不在乎,但是他会替她在乎。 那刺史见大将军态度坚决,只能放弃:“柔妃娘娘托下官告知夫人,今年冬天郦园的梅花开的很好。” ······ 季凌川踱步到揽月阁,小公主正在桌前练字,如今她已经能写得像模像样,认的字也多了起来,看懂日常所需已不成问题。见大将军背着手走进来,献宝一般拿出自己临摹的小诗。季凌川佯作不知问到:“此诗解释何为?”李轻轻配合他摇头晃脑解释:“这首诗说有个小娘子每天等她的夫君回家,但是她的夫君还总是打她屁股。”季凌川恍然大悟的样子,逗得小公主笑嘻嘻的。 不过玩闹一会儿,季凌川抽掉小公主手中的笔,将她腾空抱起来。“爹爹今天带你骑马。”季凌川望着李轻轻,眸中皆是笑意。李轻轻还记得上次骑马的乐趣,满口答应。 只季凌川抱着她越走,她越觉出不对劲来,他们并没去到马厩反倒是上了上次罚她的叁楼。李轻轻回想到上次,略有些害怕,稍往季凌川怀里缩了些。季凌川低下头蹭了蹭她的脑袋,安慰道:“爹爹带你玩新玩具,不怕。” 仍是叁楼那间屋子,这次季凌川为了安抚小公主,多点了几只蜡烛,稍比上次亮堂些。他将人领到那木马前,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李轻轻,李轻轻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这木马上的棍子看着实在骇人,不仅尺寸粗大,上头更是镶嵌了凸起的玉石。见小公主有些犹犹豫豫的,大将军将她搂住,双臂紧扣住小公主身子,低声道:“娇娇儿忘了上次在这张床上是怎么哭着求爹爹入你的了吗,还要爹爹用绳子讲你着小淫娃捆住,嗯?”抱着她身子的身体明明还同之前一样温暖,语气也一样温柔,偏偏却让她起了听从的心思,只要一进了这间屋子,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虽是仍有踌躇,纤细的手还是是一点点抽开衣结,季凌川放开她站到一旁,只用眼睛盯着,小公主觉得他的眼神就像是命令,督促着她按照他的指令执行,一步都不可以妥协。在揽月阁叁楼的爹爹和她都与在外头不一样了,在外头的爹爹是温柔包容溺爱她的爹爹,可以任由她撒娇胡来,而在这里的爹爹却有无法抗拒地威严,而她竟然在这样的对待下比在外头有了更快更强烈的反应。 眼下只是被爹爹说了几句她就快要夹不住腿间的玉势,这已经是比之前粗上些许的尺寸了,但花穴一直分泌淫水,滑腻腻的,想要冲破玉势的阻碍彻底喷射出来。 季凌川已经看见小公主腿间的泥泞,有少许液体甚至顺着腿根流下来。他立即明白,在叁楼的密室内李轻轻会更快起反应,显然她更爱被强势对待。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