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吊儿郎当,丝毫没有被拆穿的难堪,仿佛已经经历了几百遍这样被揭穿的场景。 “通知你的父母,这事得请他们去派出所领人。”谷柏信面无表情的开口。 而一边将谈羽甜的反应看在眼底的谷母有些不忍,可是却没有说些其他,而是转了过身不再看向他们。 “父母?”谈羽甜后退两步,耸耸肩无所谓道:“你干脆找个罪名将我关一辈子吧,我都不知道我现在的父母正在哪里。” “你!”谷柏信一怒,“别以为说这些话就能博取同情!” “有娘生没娘养吗?果然才会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倚靠进华慕言怀里的谷灵安突然开口,脸上都是阴狠。 她为了自己的身世只身一人跑到国外,谁知道这里就有个女人李代桃僵冒名顶替了自己,或许还做了很多更加过分的事情! “都是我的错。”从承认了真谷灵安之后一直沉默不语的华慕言突然开口,他搂紧了怀中的女人,闻着那陌生的几乎让他浑身细胞都在叫嚣着不舒服的香水味,抿起薄唇,“我当初大意了。” “不是你的错阿言。”谷灵安连忙阻止男人的自责,抬头看他,美目瞪大,“我在刚见到的一刹那也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相似的人,所以你认错也是情有可原的。何况那个女人有心欺骗!” 原来是这样…… 谈羽甜的心渐渐的沉下去,原来是这样……弃车保帅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么? “是我,明明是那么亲密的人,我有发觉不对,但是却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华慕言低低的声音依旧充满了内疚。 谈羽甜抬头看他,他宽大的手掌落在谷灵安的发顶,节骨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凤眸歉意是那么的明显。 “都说了不怪你,都怪那个女人不要脸!在看到我的时候,还竟然那么理直气壮一看就是惯犯,必须抓警局!”谷灵安气得跺脚,又不舍得移开男人那温柔的视线,说完,脸颊还是腾升了一抹红色,扑进华慕言的怀里,“阿言,我好想你。” “那就送警局。”谷柏信看了眼自己女儿和华慕言,又看了被孤立到一边的女孩。 这时谷母突然咳了咳,她的脸色看着很不好。 “怎么?”谷柏信连忙上前扶过妻子。 谷母摇摇头,置于唇前的手还握着拳,却直起了腰看向谈羽甜,“别追究了,她根本也没有捞到什么好处不是么?反而给我们带来了……” “妈!”对于这样的轻判,谷灵安显然不满。 谷母摇摇头,勾起唇,轻轻推开丈夫的搀扶,一步步走到谈羽甜面前,“你叫什么?” 谈羽甜咬着唇,没有开口。 “算了,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了。年轻人,有手有脚,找份脚踏实地的工作,哪怕收入少一点,过得也比这心安理得些吧。”谷母说完,看着那和自己女儿一模一样的脸,想着这段时间她黏着自己的模样,没有再多看,转身冲谷柏信道:“回去吧,不是什么多光荣的事,别弄得人尽皆知了,大家大户的不嫌丢人么?” 就……就这样结束了? 谈羽甜站在医院停车场绿化带边上,看着一行四人远离的身影。抬手再碰碰自己的脸,疼痛再一次传来。 她低头,突然笑了一声。 “哈哈哈。”继而放声大笑,笑得模糊了视线,哽咽了声音。 抬袖子一把擦掉眼泪,她转身离开,脚下一麻一痛瞬间失去知觉的她差点摔倒在地。踉跄了两步,她整个人趴在绿化带的围栏上。 握着金属栏杆的手指用力的发白,她扯扯嘴角,痛得不行就开始麻木了呵。 那颗心呢?这会儿还好吧,只是剧本提前上演了而已,而且早上的时候已经被那个神秘的男人打过预防针了不是么? 早已经有了准备为什么还要一副措不及防的样子,给谁看? 谈羽甜笑一声,涌上眼眶的眼泪溢出,她大大的舒口气,微微侧头,接下来该去哪里了呢? 正牌回来了,那么,她应该是自由了吧。 脚下的麻木渐渐消散,她站起身,摇摇晃晃的,眼泪掉的无知无觉。沈其宣的家那只是他的家,她不可以去。华慕言……华慕言的别墅有了正牌的女主人。秦医生,秦医生是华慕言的朋友,所以她也不能去让他为难。 可是怎么办才好呢,总不能真犯点什么法直接进警局吃公家饭睡公家床看公家铁窗吧…… “真、真讨厌。”谈羽甜又抬手粗鲁的抹了把脸,“怎么、怎么流个不停呢。” 坐在回谷家途中的车上,谷灵安整个人靠在华慕言怀里在后座。加长的林肯,谷母和谷父则坐在两人的前一排。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