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了?”他反问她,把她从床尚提起来摇了摇。 乔桑榆回答不上来,已经彻底哭成了泪人。 她在懊悔! 她错了! 那天晚上的过错,让她这辈子都回不了头。 “你自己疼不疼都没感觉的么?我有没有进来你不清楚?”祁漠相当无语,“乔桑榆,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而且他身为男人,要怎么跟一个女人解释“那天晚上我只是脱了你的衣服,并没有进去”这种话? “我不知道!!!” 他的再三追问,终于让乔桑榆也全盘崩溃。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在崩溃中尖叫,又开始用拳头用力打着床面,“我起来床尚都是血……我分不清!我真的不知道!”身上没有衣服,已足以让她屈辱。 她想不起那个晚上的细节! 她也不想再回忆那个堕落放纵的夜。 “我不知道!!”她绝望地不停重复着。终于在某一瞬间,祁漠终于看不下去,猛地伸手将她按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吵闹、踢打……他紧紧地按住她,承受了她所有的情绪和失控。 终于,她哭累了,也闹不动了,才安静下来,枕在祁漠的肩上,哑哑地开口:“……我好难受。” 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 “嗯。”他应了一声,在她的背上轻拍了两下,然后又顺着她的脊椎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安慰着她,良久只是留下一句,“……我知道了。” 她的话,他都听明白了。 她的无助也彷徨,他也都明白了。 “呜呜……”他的安抚很受用,乔桑榆在这一刻忘记了他是谁,只是贪恋于这个宽敞又有担待的怀抱,忍不住把整个身体蹭上去,把脸彻底埋在了他的胸口。 她想哭一场,在这个有安全感的地方哭一场。 而祁漠只能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尽量配合着她,可渐渐的,演化成让她整个人都跨坐在自己身上。他抱着她任由她哭着,心里有些不忍,有些复杂,而口中—— 却要时不时警告几句:“不要蹭到我的腿伤!” “也不要蹭到其他地方!” “乔桑榆,你往哪里蹭?” 折腾了大半宿,喝醉了酒的人倒是舒舒服服睡了。而没喝酒的人则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最后直接仰躺在她的身边,也体力不支地睡了过去…… 祁漠是在凌晨三点醒的。 在她睡得无知无觉,把他当成抱枕,双手双脚缠上他的时候……他猛然从梦中惊醒。然后反射性地后退一步,从她身侧翻身而起。他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真是……太困了? 祁漠侧头望了她一眼,她的手臂还在动着,在创面上无意识地摸索着什么。他没有让她碰到,只是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她酒后的真言,他记住了。 他轻手轻脚着试图起身离开,心里庆幸地想:幸亏今晚醒得早,要不然上次的事情没解释完,又要闹出新的乌龙来了…… “唔!” 可就在他离开的那一瞬,她却低吟一声,指尖正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