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踪了一年,却没想到以植物人的状态出现在a市小报上。 平车上的人没给他任何回答。 “你有什么好心软的呢?”他拍了拍她放在被面上的手背,“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咔!” 身后的门传来一声轻响,有人推门走进来,他头也没抬:“飞机到了没有?” 没人回答。 他蹙了蹙眉,转头看向声源,却在见到来人时,不由一怔:“怎么是你?”他的语气平静,脸色淡漠。 “你们都没死。”祁漠开口,勾了勾唇角,脸上的笑容有些惨淡,他一步步地靠近,嘴唇微微发着颤,“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嗤笑,放开平车上的人上前两步,眼里尽是睥睨。他对祁漠的印象,还停留在祁漠刚成年的模样,不屑又讨厌,“我们没打算去死,当然就不会死。” 简明概括的一句话,祁漠没听懂其中的深意。 他忍不住追问:“你们这么多年都去了哪里?为什么瞒着我?” 对方蹙了蹙眉,对于他像孩子般追问的模样挺反感。 “尹先生,飞机到了。”他的手下恰好进来汇报,看到候机室里还站着一个人,面色意外,“这位是……?” “帮忙推我姨妈登机吧,不用管他。” “不能走!”祁漠却猛然抓住了他的胳膊,眼里有无助,有恳求,“你们给我一个解释……表哥!” “放手。” 祁漠没放。 被抓住手腕的人深吸了口气,下一秒陡然反手挣脱,迅速地掏枪指向祁漠,整套动作快速而狠戾:“你不需要解释!你只要记得,我们都已经死了!” 他顿了顿:“其实,你也早该死了。” 说完—— “乒!” 祁漠正想提醒他“在这里开枪,你也跑不了”,可话未出口,没想到他真扣下了扳机—— 经消音处理过的枪口,只发出细微的一声闷响…… “子弹”正中他的‘胸’口! 或者说,那并不是普通的“子弹”,而是针椎一样的东西,祁漠感觉被扎得一痛,心口渗入一股冰凉。然后,他的整个肋间神经都开始发麻发痛,他本能地弯腰捂住心脏的位置,依旧感觉生命力在被迅速‘抽’离…… 接近死亡的感觉。 身前的人嗤笑一声,满意地收了枪,抬脚越过他离开。 “表……哥!”祁漠试图阻止他,却难以发出声音,抬手只抓住一片重影,眼看着他离开远去。 他在原地踉跄几步,想要追阻,想要喊人,终究什么也做不了,眼前一黑径自栽了下去…… “他没让我们跟进去。”病房外,下属的眼眶红红的,眼里尽是歉疚,哽咽着和乔桑榆解释,“等我们找过去,祁少已经……这样了。” 病房内。 几个医生还围在‘床’畔监测,祁漠刚从抢救中稳定过来,带着纯氧的面罩,身上粘着各种监护的线,病‘床’旁也放着各种监护仪的显示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