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没感觉出来,我再来一次试试。接着不等苏鹤延拒绝,便直接亲了上去。 短暂的亲吻后,肖澄像是在自言自语:奇怪了还是没感觉啊,我再试试。 角度不对,这个不算。 太轻了,再来一次。 接连不断的轻吻如雨点般落在苏鹤延的唇上,从唇峰到唇角,来来回回,带来一阵有一阵的酥痒和悸动。 苏鹤延明显地感觉到,在肖澄一通胡闹般的亲吻之后,自己本就紊乱的心跳又一次加速了。 简直是杂乱无章。 肖澄偷瞄着苏鹤延的逐渐变化的表情,还有面颊上染上的薄红,他眼里透出一点狡黠,打算再接再厉:刚刚的不算,不如再唔 这一次苏鹤延回应他了,比刚刚的所有轻吻更加深入,炽热的舌主动撬开了牙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与霸道入侵了肖澄的世界。 有力的双臂环住肖澄的腰与背,将他禁锢在了苏鹤延怀里。肖澄能清晰地感觉到苏鹤延攀升的体温,还有那一下又一下,激烈的心跳。这心跳好像有着传染力,让他的心也逐渐雀跃起来。 苏鹤延翻身将肖澄压在床头,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深锁定他:既然选择了我,就不许逃了,以后也不会有机会。 肖澄与他四目相接,澄澈的眼眸里仿佛盛着甜酒:有那么帅又那么能干的男朋友,我为什么要逃? 苏鹤延被这盏甜酒蛊惑,又凑近了一些,轻轻地吻上肖澄的眼角:这可是你说的。 肖澄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摩挲他线条利落的背脊:嗯。 今晚月色正好。 正式确立关系后,两人的生活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改变,苏鹤延依旧活得像个快乐的长工,只是干活的地方从肖澄家变成了现在的海滨公寓,服务范围也稍稍扩大了一点。 要说改变还是有的,肖澄就感觉苏鹤延这家伙好像变得更加积(骚)极(气)了。 以前这家伙洗完澡穿浴袍时还会松松垮垮地系一下带子,现在经常省略掉这个步骤,一边秀着身材一边就把沉迷男色的小色批给薅床上去了。 又或者做菜的时候干脆不穿上衣直接系上围裙,每当转身过去的时候,结实的脊背就会完完整整的展示出来,甚至因为多了根围裙的腰带,显得有点欲拒还迎的色气。 总之,苏贵妃在展示自己魅力这个方面比以前更主动。 至于肖澄作为获益的一方他对此表示接受良好,反正他也不是什么纸糊的小身板,快乐就完事了。 有时候到了深夜,苏鹤延心底里的小波澜又会泛起来作祟。 某天夜晚,苏鹤延抱着怀里的肖澄,轻轻为他梳理着因为之前的动作而有些凌乱的发:要是那天觉得烦了,可以趁我睡着的时候一刀把我送走。 肖澄完全不配合他的低落:行行行,快睡吧,到时候我给你定一把黄金狗头铡,绝对配得上你狗不理的名号。 苏鹤延抬起他的头: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肖澄打定主意装傻:啊什么?黄金的还不够啊,那再给你镶个玉吧,金镶玉赛狗屁。 说完直接转过身去,只给他留下个后脑勺。 苏鹤延看着肖澄的背影,心里那点对未来的担忧被他一通瞎扯淡给冲散了,忍不住嘴角上扬,凑过去从背后抱着自己的男朋友。 如果我死了,你还会记得我吗? 我肯定转头就忘了,然后找十七八个爱妃填补后宫,看他们天天阴阳怪气,互相把白眼翻到天上去。 无情。 那你就别死啊。 过了很久,久到肖澄都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朦胧地听到了苏鹤延的声音。 好。 肖澄终于陷入了梦乡。 漫长的假期终于结束,两人准备返回华夏总部,加入新一轮的工作。 之前出任务时来得匆忙,肖澄带的行李其实并不多,但在这边躺了两个月后,各种苏鹤延添置的东西已经多到行李箱都塞不下了,想轻轻送送带走完全不可能。 于是,苏鹤延干脆将多余的行李打包寄回国,两人各自背了个包就轻松去了机场。 当然,也没有忘记呱呱。 诞生自丛林中的野鹅子高兴坏了,它是个爱热闹的性子,听说光是B市的人口就几乎相当于整个A国那么多的时候,直接开心到原地打滚,有一种乡民初次进城的兴奋。 机场。 这次回国并不是公务出差,听说了这段时间的大小事情后,两人也不太想和A国分部再打交道,苏鹤延干脆自己选择了一家顺眼的航空公司,定了两个头等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