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了砒霜,早就死了。”顾桑苗摸了摸糯米团的头,小糯米团子亲昵地拱着她的手,求继续。 “你说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太妃不耐烦道。 “很简单,是有人要陷害奴婢,拿糯米团下手,幸好奴婢早有察觉,先给糯米团喂了一点安息药,这才让它躲过了一劫。”顾桑苗道。 “陷害你,拿糯米团下手?是谁?”老太妃怒道。 “奴婢房里从来就没有砒霜,而且,糯米团是只狗,如果奴婢真要毒死它,根本就不需要用砒霜这种剧毒,几颗葡萄,或者几颗杏仁,樱桃仁都可以让它死,而且死后,完全可以说是它误食,奴婢就算有看护不力之责,也不用担着故意毒死糯米团的罪,想陷害人,却不用用脑子,这样下三滥的伎俩,还真入不了奴婢的眼。”顾桑苗冷笑道。 “吃葡萄那些也能毒死糯米团?”老太妃道。 “不错,狗的肠胃和人的不一样,消化功能也不一样,许多人能吃的东西,狗是不能吃的,奴婢深谙养狗之道,又岂会用砒霜这种显眼的毒物毒狗呢?再者说,砒霜也不是谁都能接触得到的,奴婢才来怡寿堂不久,又从哪里弄来砒霜?” “那这碗里的砒霜,还有你屋里搜出的又怎么说?”老太妃道。 “奴婢不知!就算奴婢要用砒霜毒死糯米,也不会傻到砒霜剩在碗里,等人去查,那不是给把柄人拿么?”顾桑苗道。 “那这些砒霜又从哪里来的?” “奴婢不知,不过,就算奴婢有砒霜,也不会随随便便放在屋里,让人容易找到的地方,糯米团调皮得很,一不小心碰到了怎么办?” “有道理!”老太妃点头:“依你看,是谁陷害你?” “奴婢平常在园子里不招人待见,所以一直有防备之心,担心有人会出妖蛾子,便每日起床都会仔细搜查自己的房间,今早搜查过,并没有异常之物,刚才奴婢也只是去了一趟茅房,回来糯米团便出事了,若问是谁将砒霜放到奴婢房里的,只看刚才是谁去奴婢房里搜出的就知道了。” “你血口喷人,不是我……”司棋吓得脸都白了,大声道。 “那就是你!”顾桑苗指着秀珠道:“前几日你在抱怨,说我只不过会拍狗的马屁,就能得到太妃娘娘的喜爱,得的赏也是最好的,你嫉妒我得了那对珊瑚耳坠,说太妃娘娘赏罚不公,所以才心怀怨忿,故意害我。” 秀珠吓得跪下道:“不是,不是我,太妃娘娘,真的不是奴婢,奴婢不敢啊。” “你刚才也进了我的房间,也是你拿着糯米团的食碗过来的,不是你会是谁?”顾桑苗厉声道。 “奴婢冤枉啊,真的不是我,不是我啊。”秀珠大哭道。 “只有你和司棋进了我的房间,不是她就是你?”顾桑苗厉声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