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对驱风下手,肯定不敢让驱风自己抬起脚来,让它安上钢针。” “不错,本官也正纳闷,这钢针是如何安到马掌上的。”上官宏道。 “大人请看这个钢针,它像不像伞形?”顾桑苗将钢针括在手中道。 “不错,一头大而圆滑。”上官宏道。 “这应该就是平时大家在墙上挂图所用的图钉,把大的一头放在地上,针尖朝上,只要不小心踩到,很容易就刺进了脚底,那人正是将这种钉子散在驱风的脚底下,驱风不小心踩着,慢慢钉入掌底的。”顾桑苗道。 “你分析得很对,但是,这些只是你的臆测,除非……”上官宏道。 “所以请大家移步,到方才驱风所站的地方看看,地上肯定还能找到同样的钉子。”顾桑苗道。 大家都随着她一道去了马场休息处,让沉香指出当时驱风站的地方,上官宏让大理寺的衙役亲自寻查,果然又找到两颗同样的图钉。 “但是,这个只能证实有人用此钉对驱风做手脚,并不能证实,准是那个撒钉子的人。”定襄侯道。 “侯爷说得不错,想必现在搜查当时在驱风两侧的赵家仆人和福王府的仆人,都难以再找到证据,人又不是傻子,还会把证据留在自己身上么?”顾桑苗道。 “莫非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定襄侯诧异地问。 顾桑苗施了一礼道:“敢问侯爷,可见过用铁刀切土豆?” “很少见,不过,也见过。”定襄侯道。 古代的男人信奉君子远庖厨,尤其是一家之主,更不会轻易进厨房,定襄侯很少见到切土豆也很正常。 “凶手与切土豆有何关系?你莫不是吹大了牛皮,圆不得谎,在胡扯吧。”齐昇道。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齐凌远不客气道。 “你……”齐昇瞪了齐凌远一眼,眼角瞧见齐思奕似笑非笑的目光,生生忍住,不再说话。 “侯爷可否拿几个土豆来,小女当场做个示范如何?”顾桑苗道。 土豆很快被送了上来,顾桑苗自淘宝袋里拿出两把小刀道:“这一把刀,是用精钢铸成,大家看我用它来切土豆,而这把,是普通铁铸的,大家可以看看用它切出的土豆又有何不同?” “咦,用铁刀切的土豆变了色。”小五兴趣盎然道。 “所以,请你二人将手摊开”顾桑苗突然对赵家随从阿顺和福王府的仆人道。 二人怔了怔,不知她是何意。 上官宏冷喝道:“将手摊开。” 福王府的仆人很快摊开了手,阿顺却紧攥着拳头不肯松开。 “你再不摊开,本官便怀疑,你就是给驱风撒钉子之人。”上官宏道。 “摊开就摊开。”阿顺说着将手掌朝下摊开。 顾桑苗拿起方才用精钢小刀切开的土豆片,在他手上擦拭了一片,很快,那片土豆的一面,现出粉红色。 “就是你给驱风下的钉子。”顾桑苗道。 “本侯算是明白姑娘你的意思了,是不是他的手上沾了钉子上的铁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