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不知羞耻。”青竹气得大骂。 “啪!啪!啪!”三记耳光,响亮又清脆,打完,顾桑苗拧眉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才说过的话,你便忘了,这几记耳光就是让你长点记性,我,桑苗,决对不是好惹的,以后看见本姑娘,劝你绕道走,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明白吗?” 青竹俏脸被打得又红又肿,怨毒地看着她,无声流泪。 “你说,今日之事,若不小心透露给秋妈妈,你以后的日子,还会好过么?”顾桑苗凑近她小声道。 青竹浑身一震,眼泪流得更凶了。 修理完青竹,第二天顾桑苗照样去大理寺,她可没有兴趣成天在王府里与这些丫环婆子们勾心斗角玩心眼,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用过饭,上官宏已然在门外等了,结果冬至早在马车边:“桑苗,爷说了,以后由我接送你。” 上官宏怔了怔,却也没多说什么,骑着马走了。 一路上顾桑苗总在琢磨齐思奕的话,马车在大理寺门口一停,她便跳下马车,追上前面的上官宏:“上官大人,咱们去天牢看看赵云起吧。” “明天就是斩立决的日子,你现在去看他做甚?告诉你小丫头,死刑临死前的样子很可怕的。” 上官宏道。 “我不怕,快带我去看看,有些事情没想明白,我想问问他。”顾桑苗道。 上官宏拗她不过,便带着她往大理寺天牢去。 大理寺的牢房果然如上官宏所描述,确实守备很严密,层层关卡,每一层都需要口令才能进去。 赵云起就关在天字一号牢房里,房间果然很干净整洁,有床有桌子,还有马桶,待遇算不错的了。 顾桑苗进去时,赵云起正呆呆地坐在床上揪头发,眼神呆滞,嘴角流涎。 他才被关进来多久啊。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听说被判斩立决后,他就成这个样儿了,许是吓傻了吧。”看守的狱卒解释道。 “他这个样子有多久了?”顾桑苗问道。 “也没多久,就昨儿晚上才变成这样的。” “这两天有人来探监吗?”顾桑苗又问。 “昨儿个上午赵大人和赵太太来了,一家子哭了一场,在一起说了半个时辰的话。”狱卒道。 “赵大人和赵太太走后,他与平常有什么不一样?”上官宏问道。 “很兴奋,还在房间里唱戏。”狱卒道:“真是奇了怪了,上午还唱铡美案呐,晚上就变这熊样儿了。” “能让我们进去看看他吗?”上官宏道。 顾桑苗正有此意,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狱卒有些犹豫:“赵大人说,不许任何人接近他儿子……” “你是听赵大人的还是听本官的?”上官宏怒道。 “自然是大人您的。”狱卒眼神闪烁着说道。 看来,这家伙拿了赵家的m.dglhToYOTa.cOm